深堅持道：&ldo;我知道沒有那麼容易，可我也跟著你進去了，堅持到了最後，這樣也不行嗎?&rdo;

封肆不為所動：&ldo;你為什麼要跟著我進去?沒了一個床伴，就能叫你這麼難過，低聲下氣到這個地步?&rdo;

&ldo;不是床伴，&rdo;陸璟深艱聲打斷他，&ldo;不是床伴……&rdo;

封肆：&ldo;不是床伴那是什麼?炮友跟床伴似乎也差不多。&rdo;

&ldo;不是!&rdo;陸璟深提高了聲音，他的眼尾發紅，明明沒有喝酒，卻像是喝醉了，&ldo;我不會容許一個床伴住進我家裡，一再幹涉我的工作和生活，沒有別人，從來沒有別人像你這樣。&rdo;

&ldo;可是陸總，&rdo;封肆提醒他，&ldo;我要的不只是這些，你如果做不到，還來找我做什麼?你說的一點時間，到底是多久，你自己心裡有數嗎?&rdo;

陸璟深愣住。

封肆最後抬手碰了一下他冰涼的臉，緩和了聲音：&ldo;回去吧，以後別來這種地方了。&rdo;

陸璟深怔神間，封肆揮手攔了輛計程車。

拉開車門時，陸璟深叫住他：&ldo;我送你回去。&rdo;

&ldo;不用了，&rdo;封肆道，&ldo;你回酒店吧，這麼晚了不用你再跑一趟。&rdo;

封肆話說完已經坐進車裡，帶上了車門。

陸璟深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開走，站在徹底沉寂下的異國深夜街頭，失魂落魄。

車上，封肆翻出劉捷的微信，直接撥打語音電話。

將睡夢中的劉捷吵醒，接通之後不等那邊罵人又立刻結束通話，發了個地址和一句話過去。

&ldo;你們老大現在在這裡，看著點他回去。&rdo;

收起手機，他懶洋洋地靠進座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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