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心靈上的平靜。
有一個小道訊息,就是被右相白無忌遵奉為特別客卿的奇人──華扁鵲女巫,開始在稷下宣揚一種不屬於神宮系統的邪教,特別是太研院士信仰尤多。這訊息其實是錯誤的,因為這邪教的傳教士,就是愛菱自己,也因此,太研院每天清晨、傍晚,都會聽到“HOLY仙得法歌大神”的朝拜頌聲。
和稷下城中的他們有著類似心情,雷因斯左大丞相天地有雪,現在也過著令他愁眉不展的生活。
孤家寡人一個,和人家夫婦同住一個屋簷下,本來就是一件很寂寞的事。這對新人雖然說不上“郎才”,但“女貌”卻是無庸置疑,當臉上的煤灰被洗去,衣服穿戴整齊,泉櫻的絕代仙容就足以讓所有男性衷心讚歎。
即使衣衫不整也沒關係,忙於家務勞動而泛著細細汗珠,衣裙微亂的泉櫻,看上去反而更有一種柔媚的女性風情,當那幾絡柔順烏絲,不經意地擦過鵝蛋般光滑的面頰;當那雪玉似的手臂、小腿,在衣裙掀動中露出,總讓一旁的有雪連吞饞沫,暗歎為何與她為敵時,竟從不曾留意到她的美麗?
同樣的情景,蘭斯洛自然也是看在眼中,但最近幾日來酒瓶不離手的他,卻沒有表示些什麼。事實上,除了與有雪的對話,這幾日來他甚至連話都很少說了,直接以粗暴的動作表示命令,而當看著泉櫻的背影,一雙眼神更是整個陰沉了下來。
泉櫻為了想討蘭斯洛歡心所做的努力,是非常顯而易見的。只要家事忙到一個段落,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擦掃,她就搬過一張小凳子,坐在蘭斯洛的身邊,用那白皙秀美的柔荑,輕輕地為丈夫捶腿。
起初,蘭斯洛感到很厭煩,更不喜歡與她這般親近,一把便將她推倒或攆開,可是,每當自己睡著,她就又悄悄地靠近過來,無聲無息地拉過凳子,再次開始這徒勞的工作。
十幾次之後,或許是意識到讓龍族女族長為己操持賤役的征服感,又或者是因為每次醒來時,都看到那張殷切期盼的甜甜笑臉,蘭斯洛沒再粗暴對待,僅是閉上眼睛繼續睡,任著她自行其事。
從旁邊看過去,蘭斯洛斜靠在椅子上熟睡,發著鼾聲,泉櫻則坐在他腳邊,認真地幫他捶腿,不時更偷偷轉過頭去,瞥一瞥這男人的睡臉,輕輕地笑了起來,卻又慌忙止住自己的笑聲,怕將他驚醒之後,破壞了此刻平靜的美好。
不管怎麼看,有雪都覺得,這實在美得像是一幅圖畫了,雖然只是一個畫面,那是裡頭蘊藏的情趣,卻讓自己這局外人又是心急,又是不捨,有時候,又有幾分好笑,特別是當功力受制、體力不佳的泉櫻忙得累了,趴在蘭斯洛腿上睡著,那樣子真是很有趣。
在這時候,有雪就會拿過一張薄被,幫這夫妻兩人蓋上。這麼做有些無聊,但也唯有這樣,蘭斯洛才會如他所說地給自己“面子”,醒來以後繼續多躺一會兒,而不是把趴在他大腿上熟睡的泉櫻一腳踹到牆角。
幾天下來,就自己所見,這對男女實在是不知所謂。
看著泉櫻的如仙嬌顏,和這大美人一起說說話,偶爾佔點眼睛便宜,有雪實在過得很快活,更不由自主地偏心向她,不希望泉櫻整日受到這樣子的摧殘。
四十大盜的弟兄雖然不錯,但想開來也不過就是一群死人類,生前已經是群該死的東西,有樂同享無妨,死了之後,要自己為了他們去向這麼個小美人報仇,那可就太浪費了,這事萬萬不幹,報仇的事情忘了也無所謂。
不過,自己可以這樣想,蘭斯洛老大恐怕不行吧。雖然正如他所說,復仇的感覺與慾望已經慢慢變淡,但是為了道義與責任,他還是會貫徹下去。
情仇愛恨,真是麻煩的東西啊……
“哈!俊太郎,你早……咦?你射歪了喔。”
一聲輕笑,打斷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