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源五郎選擇維持這條情報管道,不去破壞,但其實有著別的打算。
如果能擒下一、兩名公瑾的心腹,那麼對於瞭解公瑾的實力,必然很有幫助。而只要能使用窺知記憶之類的術法,拷問根本不是問題。
但郝可蓮卻是個很棘手的女人,機警靈變,武功與作風都相當狠辣,要設計擒她,得要挑選一個不會波及到旁人,也沒人質可抓的環境。源五郎的按兵不動,漸漸鈍化了敵人的警戒心。
圍捕獵物的時機已經到了,但是要動手,源五郎還是覺得勝算不足。在公瑾身邊的人才中,郝可蓮遠比死去的花殘缺更為難測,無論她的炎系武學、含毒內力,都讓源五郎感到可疑,而且幾次交手,並無法判斷她是否全力以赴,也就無從確認她的實力底限。
因此,為了確保勝算,源五郎動用了三名天位武者,希望能在最保險的狀態下,將人擒下。
計劃相當成功,妮兒與源五郎的狙擊,有效地削減了目標的實力,而韓特的一記突襲,更是將對手創傷,只是在成功的那一剎那,在場的人都有一種詭異感覺。
首先是韓特,當他催發著劍上紫電,雷轟電閃般揮斬劍招,將敵人逼得還不出手來,正自大佔上風,卻忽然感到一陣悸動,血液流速莫名其妙的加快,那顆魔族的心臟更是前所未有地狂震著。
(中毒了嗎?)
韓特否決這個可能,他的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熟知各種毒藥毒發的徵兆,更何況人類的毒藥,多半對魔族無效,自己的異常並非中毒,而且天心意識狂鳴著,一種有些熟悉、卻又全然陌生的感應,由鳴雷劍的波動直震心海,這種令人懷念的不安,究竟是什麼?
(怎麼會這樣?戰鬥中感應亂七八糟的……)
不只是感應方面的問題,這個只曾聞名未曾謀面的女人,瞥向自己的眼神,很奇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像有一股不尋常的恨意,但是又不太像。過去自己與她有過什麼恩怨嗎?自己的女性仇家怎麼算也成千上百,但那都是債務糾紛,卻不曾與女特務有過糾葛,這個女人……
韓特開始煩躁了,出於一種未知的理由,他想盡快從這一戰中脫身出來,紫電強度陡增,劍上力道也是不住增加,終於,他找到了破綻,重刺了過去。
(這女人……好像有點……)
一劍刺過去,郝可蓮不閃不避,竟是悍然舉臂相迎,只見得血花四濺,鳴雷劍的劍刃,已經將她細嫩的左手腕貫穿。
‘你……’
從劍上感受的壓力,韓特情知對方收縮手臂肌肉,強行困束住鳴雷劍,心中一驚,暗叫不好,一股紫電勁順著劍刃震盪過去,同時運勁回奪,要將兵器撤回。
這樣的迅速反應,會將敵人的左腕整個削掉,儘管之前源五郎的打算,是在儘可能不傷人的前提下擒拿,但這女子的反應與決心都太厲害,為免後患,有必要廢去她的反擊能力,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人到底有多危險,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
然而,對方好像料中了自己的應變措施,勁道一發,劍刃上就蕩回來一股灼熱內勁,詭奇邪異,將自己的紫電勁抵銷,又同時緊縮臂肌,抽動手臂,竟似要將鳴雷劍一舉奪去。
‘好賊婦,這麼狠!’
在韓特所見的敵手中,還是首次遇見戰法如此狠辣、果決的女子,這個發現讓他心頭一凜,再次有了那種熟悉的不祥感覺。
韓特與郝可蓮僵持不下,源五郎和妮兒自也不會旁觀,兩人分從左右掠至,希望合三人之力,將這女子迅速拿下。
‘咦?’
首先發現不對勁的是妮兒。在掠近的過程中,她好像看見郝可蓮的髮色產生變化,自發根開始,漸漸變成雪亮的乳白色,朝發稍蔓延過去。
(該不會是和李瘋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