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灑下一些粉末,落在病人身上,泛起紅煙,血幾乎在瞬間就被止住。病人起身道謝,精神益益地走出門去,再換一人進來。如是十四人,看得愛菱目瞪口呆。
“哇!真的是巫醫啊!”
看這醫病的詭異手法,哪裡像個大夫,簡直就是個魔導師,但是,她下刀時的準確、對人體脈絡的熟悉,又比任何大夫更像大夫。看著看著,愛菱不禁疑惑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華……華姊姊,這些人得的是什麼病啊?”
“不是病,他們是中了……”華扁鵲聲音稍頓,似乎是覺得難以解釋,頭也不回地道:“這些人體內藏有某種毒質,我一時之間還沒找到方法根治,暫時以每三天放血一次,按時吃藥,淡化體內毒質的方法治標。”
當病人全數放血完畢,華扁鵲示意愛菱將右手邊桌上的一隻磁碗捧來。
愛菱依言而行,碗裡的稠濃紅汁,說是血液,顏色又太鮮紅了些;若說不是,又有著濃烈的腥味。
“華姊姊,這是你調配的藥水嗎?”
“不,只是單純的七種獸血混參磷粉而已。”說著,華扁鵲從衣袋中取出某種動物的遺骸,搓揉成粉,加在那碗混和獸血中,搖參均勻後,拎起一管毛筆,沾起獸血,取過一疊紙來,在紙上劃下一個又一個的圖騰。
愛菱湊過去看,紅色圖形像蛇一般彎彎曲曲,有時候還有恐怖的骷髏標誌,教人心怯。
“華姊姊,您……這是在為病人開藥方媽?”
“不,這就是藥!”
手腕一抖,劃好的紙符無火自燃,燒成灰燼,一道符蒐整合一堆,各自分裝給門外等候的病人,叮囑一天吃多少次,不得超過。村民們是又拜又謝,感激涕淋地回去。
“以闇黑夜後梅杜紗之名施印的法咒,治他們的病,比什麼藥草都有效。”華扁鵲擦乾淨手,若無其事道:“不拘泥成法,因病施藥,這才是名醫手段。對了,獸血還有剩,你順便倒進鍋子裡去吧!”
這時愛菱已百分之百確信自己遇上了巫婆,天曉得那鍋東西是什麼邪惡咒語的材料,問都不敢多問一句,照吩咐把半碗獸血倒進大鍋裡。
“對了,小丫頭,你來我這裡做什麼啊?”
“喔!我……我是來謝謝您,那天及時幫我解毒。”愛菱誠心道:“謝謝你了,華姊姊。”
“華姊姊!呵!”這時才發現少女對自己的稱謂,華扁鵲頗感新奇,道:“沒什麼,一點麻藥,就算不幫你解掉,你躺個三天,早晚會醒來的。唔,我倒是要多謝你了啊,一路運送黃金像,一篇謊話也說得似模似樣。”
“咦?”愛菱睜大眼睛,“華姊姊,你怎麼知道這些,你一路都跟著我們嗎?”
“大多數時候都是跟著的,如果不方便近跟,十里的範圍內,只要沒有障礙波,用水晶球也是看得見的。”華扁鵲道:“這裡地方不對,如果是尋常地方,十次應該可以成功八九次的,這裡障礙波多,成功率只有三成,不過追蹤位置是夠了。”
“華姊姊,你這個樣子,到底是醫師還是魔導師啊!”
“嘿!出大雪山後,會這麼直接問我這問題的,丫頭你是第一個。”華扁鵲道:“一個人如果想命長一些,就不能只有一技傍身,多幾樣技藝總是本錢,至於我到底算什麼,就要看我喜歡做什麼了。”
沒什麼共通話題,兩人的談話一時有些沉悶,愛菱努力地想找些話聊,結果幾句之後,說到了自己的信仰。
“對了,愛菱也有守護神靈喔!”愛菱笑道:“老伯伯說,太古魔道也是魔道之術,所以要選一個神明作守護神靈,我就選擇仙得法歌大神來當守護靈。”
“學太古魔道有這規矩?雷因斯什麼時候這麼麻煩了?而且,我也沒聽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