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瑪要他殺的人就是潘迪特,可事情真正發生後,陳飛宇心中還是止不住的疑惑,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夏爾瑪要殺她的師父?
“為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對我做什麼嗎?”夏爾瑪一聲冷笑,嘲諷道:“我拿你當敬重的師父,你竟然想睡我,還想把我當做爐鼎,吸乾我一身功力,我現在這麼做,只是先下手為強罷了!”
陳飛宇神色愕然,靠,真相竟然這麼重口?
潘迪特雙眼猛地睜大,察覺到自己生命氣息越來越弱,勉強提起一口氣,艱難地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剛來北歐和教宗秘密商議事情的時候,你提出讓教宗把‘天使的眼淚’讓給你。
你說你服下‘天使的眼淚’能順利突破到‘半步先天’境界,然後再把我當做爐鼎,吸乾我一身功力,順利的話能突破成為先天強者,到時候天竺教會全力報答教廷。
這些話可都是你親口所說,虧我當你是師父,誰成想你盡心培養我,只是為了吸乾我的功力!”夏爾瑪冷笑一聲,眼中閃過輕蔑厭惡之色。
“不可能……我和教宗談話,如果你偷……偷聽,絕對會被……被我發現……”
“你想不到吧,除了我偷聽之外,還有宋玄也在偷聽,他施展秘術,隱藏了我的氣息,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不被你發現?”
潘迪特臉色頓時一變。
“現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一分噁心!”
夏爾瑪神色冰冷,屈指彈出一道銳利的氣勁。
她含恨出手,瞬間穿透潘迪特的心口。
潘迪特生機驟停,“撲通”一聲仰頭倒在了雪地上,睜大雙眼,死不瞑目。
“你們師徒之間的糾葛,還真是……夠曲折的。”陳飛宇搖搖頭一陣感嘆。
“收起你的風涼話,要不是我的手鈴是天竺教秘寶,能夠短時間抵消一切幻術的話,你不一定是我師……潘迪特的對手。”夏爾瑪哼了一聲,連師父都不願意叫了。
“那可未必。”陳飛宇自信地笑道:“就算沒有你,我也有充足的自信殺了他,而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幫你殺了他,現在該輪到你來幫我了。”
“怎麼幫?”夏爾瑪翻翻白眼:“你最大的敵人是教宗和龍靖雲,他倆都是‘半步先天’的超級強者,我可沒能力幫你殺了他們。”
“不,你再合適不過了。”陳飛宇神秘而笑。
夏爾瑪訝異地看向陳飛宇,心裡一陣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