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陳飛宇的女人,她難以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
“我二叔得罪了陳飛宇,萬一呂寶瑜給我穿小鞋,讓呂大少撤銷和我的婚約,那我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裡,馬紅欣心中一陣驚懼,不由狠狠瞪了自己二叔一眼,心裡恨的牙癢癢,要不是馬顯宏侮辱陳飛宇的女人,她又怎麼會面臨如此危險的情況?
馬顯宏也嚇呆了,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陳飛宇道:“陳先生,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看,我也被您教訓的不輕,您是不是消消氣,放過我一次?”
“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讓你以為和我是一家人?”陳飛宇道。
馬顯宏一驚,額頭大汗淋漓,連忙說道:“您是呂大少的姐夫,而我侄女剛剛和呂恩陽大少定親,咱們自然算是一家人,您說是吧,呂大少?”
馬顯宏連忙求助似地看向呂恩陽。
呂恩陽氣的眼角肌肉都在抽搐,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馬顯宏倒抽一口涼氣,又求助似地看向馬紅欣,道:“紅欣,快,你快幫我替呂大少說句好話……”
馬紅欣神色間佈滿了掙扎,突然轉過身去,來了個視而不見。
很顯然,縱然是她親叔叔,她也管不了了,或者說,她沒能力管,而且非要去管的話,說不定還會把她給連累了。
她記得很清楚,陳飛宇可是說過,一句話就能讓呂恩陽休了她。
“原來陳飛宇說的是真的。”
想到這裡,馬紅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