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三女的修為,如果不開劍陣,絕對不是陳飛宇的對手,心中焦急之下,頓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落在潔白的長裙上,彷彿盛開的嬌豔玫瑰。
卻說三女面對三道劍氣,也知道不可力敵,神色紛紛一變,連忙向左右躲閃。
“躲得了劍氣,躲得了我嗎?”
突然,陳飛宇冷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場眾人臉色紛紛大變。
不知何時,陳飛宇已經出現在三名白衣女子的身前,趁著她們躲閃劍氣,不及回防的剎那,連出三腳,分別踹在她們的小腹上。
頓時,三名白衣女子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向後倒飛出去,不約而同摔在澹臺雨辰的身邊,各個口吐鮮血,再無一戰之力。
澹臺雨辰臉色大變,這三名白衣女子雖然名義上是她劍僕,但是實際上情同姐妹,現在四名白衣女子全部傷在了陳飛宇的手上,澹臺雨辰震驚之餘,心中滿是憤怒。
“陳飛宇,你竟然敢傷她們,你該死!”
澹臺雨辰雖然受傷吐血,臉色蒼白,但是她依然站起來,神色更加冰冷,眼中甚至佈滿了殺機。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驀然,舉劍指向澹臺雨辰,冷笑道:“你們一群人來殺我,一開始就用武裝直升機追著我滿山跑,後來又結成劍陣以多欺少,合著你們施展出種種手段來殺我,我都不能反抗,不能打傷她們,否則傷了她們,我就是該死?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邏輯,我倒是想問一問,是不是你們五蘊宗的人,一向都這麼無恥?”
澹臺雨辰臉色一變,被陳飛宇這番話說的理屈詞窮,隨即,手中秋水長劍嗡嗡作響,冷然道:“論嘴皮子我不是你的對手,雨辰只好用手中長劍來說話了。”
“好,既然你五蘊宗不講道理,那咱們就用手中的劍,來定勝負、分是非吧。”陳飛宇冷笑,說罷突然啟動,向澹臺雨辰掠去,同時一劍劈下,速度之快,彷彿一抹寒光,劃破夜空!
風雨凜冽,琴音殺伐!
澹臺雨辰知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一劍橫擋。
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兩劍再度相交!
然而,澹臺雨辰本來修為就比不上陳飛宇,再加上現在還受了傷,更是大打折扣,頓時悶哼一聲,再度向後面倒飛出去,最後重重摔在地面上。
突然,風停雨歇,雲層中也露出了月光。
陽江山山頂,彷彿伸手可摩月。
月色下,澹臺雨辰“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淋在白衣之上,更添悽豔。
“她不是我的對手,再來一招,她必死無疑,到了這種時候,你還不出手嗎?”突然,陳飛宇扭頭看向韓智遠。
現在在場之中,只剩下韓智遠能夠對他帶來些許威脅。
“你想讓我出手,那我就如你所願。”韓智遠陰沉著臉,向前邁了一大步。
陳飛宇絲毫不以為意,突然看向趙世鳴,說道:“你等著,等我殺了他,再取你狗命。”
趙世鳴臉色大變,尤其是,他發現陳飛宇的眼神,就如同戲耍老鼠的貓一樣,心中更是閃過一絲屈辱。
突然,澹臺雨辰在月色下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的難看,潔白的衣裙上更是鮮血點點,冷然道:“陳飛宇,你以為已經打敗我了?”
韓智遠一愣,停下了腳步。
“嗯?”
陳飛宇回頭看去,雖然澹臺雨辰是他的敵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澹臺雨辰真的很頑強,淡淡道:“你再動手,可就必死無疑了。”
“未必。”
澹臺雨辰這二字說的鏗鏘有力,隨即,微微閉眼。
今夜本就是月圓之夜,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