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展示真正的怒火,可他憑什麼?憑他是人人敬畏的雪域王?簡直不可理喻。
眾目睽睽之下,沐長風卻不能將鳳九如何,畢竟他們曾經是拜過堂的夫妻,他現在沒有立場,不然會叫步驚豔更加難堪。索性眼皮一轉,望著抿緊唇角定定看著他們的韓雅暄,惡謔道:“雪域王不覺得這樣做,會讓已經與你有婚約的聖女難堪?”
韓雅暄臉上不自然的一紅,聲音平淡無波道:“只要是與天臨國有益的事,這些兒女私情我不會放在心上,何況我們也只是有口頭上的聯姻意向,不論雪域王和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請太子不要扯到我身上。”
她此話說得豁達大度,一下子就折服了不少人的心,聖女果然是聖女,其心胸不是一般的寬廣。
鳳九隻當沒聽見,撇下一眾人,我行我素的強按著步驚豔與他同坐一張檀木大椅,兩要本都不是豐滿之人,一張椅子居然能輕鬆將他們容納下,毫不感覺擁護,只是挨在一起熾熱的身體和陡然在血管裡狂奔的血液卻讓二人同時感受到外人都不能覺察的微妙變化。
有熟悉而又凜冽的清香直往鼻孔裡鑽,步驚豔只覺那香味討厭無比,緊閉著呼吸,心頭又焦燥不安,憤懣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楚藍羽,我已和你沒任何關係,如果你又想借以前尋隙 堪一擊的夫妻之名騙我身上的南圖,想都別想。我現在要支援的人很多,反正鳳遠兮不成就沐長風,總之我不會再被你矇騙。”
鳳九眼神一陣陰鬱,過了一會,才道:“我不管你是氣話還是因為別的,眼下的局勢很亂,如果你硬要橫插一腳進來,我也拿你沒辦法,不過受苦的,肯定是整個蒼和大陸的黎明百姓,我不信你會拿千萬條生命的代價來與我賭氣。”
步驚豔啞口無言,卻仍是不甘地冷笑:“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說什麼鼎力支援鳳遠兮,原來全是鬼話。”
“那又怎樣?”鳳九再見她的欣喜已被她一連串的連罵 帶嘲擊得粉碎,端起桌案上的酒,飲了一口,忽又親溺無緣的遞到她唇邊。“你也喝。”
步驚豔別開頭, 他手裡的酒杯卻仍自跟隨轉過去,使勁磕開她的牙齒,強行灌了下去,弄得她嗆著氣咳嗽個不停,滿面緋紅。
這時突然有人大聲冷笑道:“你們幾個後輩別在這裡自以為是,老身今天來警告你們,這個天下誰都可能稱帝稱王,唯獨我兒鳳遠兮不行!”
步驚豔抬頭看去,只見一身下人裝束的盧太妃自人群后走了出來,她的出現,不僅驚了在場的人,更是令鳳遠兮震驚。
“母妃,您老人家怎麼也來中州了?”他站起來,欲立即扶她,盧太妃卻如躲閃蛇蠍避開他,轉而閃到沐長風身後,探頭大聲道:“離越太子,雪域王,請你們睜大眼睛看看,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王爺,根本就是一個畜牧不如的東西。他為了權勢,想殺他母親,弒他兄弟,連他妹子都要弄來姦淫,如果讓這麼個畜牲當了帝王,勢必會叫整個天下人都變得首先倫理敗壞,是為蒼和大陸之不幸也。”
此言一出,驚呆了所有人,步芳首先豎眉微惱道:“母妃,您在這裡胡說些什麼?現在是關係您兒子前途的事,豈能在這裡胡言亂語了人的分寸?如果您對王爺有任何不滿,可以等回到一座裡來產,何必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話?”
盧太妃哈哈大笑,然後倏然收聲,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得意之色,冷笑:“步芳,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三番五次用春藥來迷惑鳳遠兮,可知他是你什麼人:”
步芳微露尷尬之色,不過現在她已經和鳳遠兮成了夫妻,並且還有了孩子,這個裡修好民向所有人揭密她曾經向鳳遠兮下藥的事,還有什麼意義?但她隱約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當下又放低姿態好言相勸道:“母妃,媳婦平日若有哪些得罪過您的地方,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