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這麼說,這個村子可比沙窩村強得多,那些馬賊是怎麼進去了?”一個大漢瞪眼問道。
鹽丁微微低頭說道:“馬賊說,只是過路休整,只要大戶給些過路錢,再開門讓他們進去歇一天,就不驚擾村民,否則就要屠村…。”
“然後那大戶就信了?”大漢們如同見鬼的般齊聲問道。
作為樊橋驛人的這個鹽丁對於有這樣一個鄉親很是丟人,啃啃的嗯了聲將頭垂的更低了。
師爺也搖頭,不過這也不能怪那大戶,馬賊圍村,開出的這個條件雖然遭難難免,但應該要比人家直接圍攻燒殺要好點,在有更壞的結果對比下,人們下意識的就會選擇稍壞一點的那個結果。
屋子裡討論更加熱烈了,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對陣這種比他們殺人要多得多的馬賊,雖然如今手下的鹽丁算起來一千多人,但大多數是去年入冬時才招來的新人,其中拿過刀的不足三百人,殺過人的更是不到二百人,報仇是必須要報的,但也要確保不能死傷慘重,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夜整個鹽司城燈火通明無人無眠,第二日天剛明時,盧巖的屋子終於開啟了,一夥漢子們紅著眼走出來,面色神情凝重還有一絲難掩的興奮。
不多時,早已經得到訊息的鹽丁們在操練場集合了,因為鹽巡司馬匹有限,且盧巖這群主要戰鬥力的人大多數不會騎馬,因此除了派出一隊會騎馬的鹽丁做探子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