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城一步,奪牌之說純屬誤猜,於是又將目標轉移到當日那武技極強,卻絲毫不會鬥氣的少年身上。這一來便耽擱了十餘天。
赭獅幫主根據高矮兩青年所說的情況,推斷那少年身受重傷,無法遠走,必定是躲在附近某處療傷,便帶領手下在在田鎮周圍搜尋。連續搜了三天,一無所獲,第四天終於搜到勿用山上。
此時勿用山上有上百赭獅幫的幫眾搜尋,若用力一呼,必定有同伴聽見。這用短槍的漢子是幫中好手,為人甚是自負,發現了陳敬龍卻不屑出聲通知同伴,只想:“他必定傷勢未愈,又不會用鬥氣,何必怕他?我且將他捉回去,讓幫中眾人佩服我的能耐。”卻不知陳敬龍得內傷聖藥“寒霜丹”之助,本來一月難愈的傷勢,已在一夜之間好了。
陳敬龍見這大漢滿臉虯髯,一雙眼睛兇光閃動,模樣十分兇惡,心裡暗暗吃驚;緊握砍山刀,低聲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你認錯人了。”虯髯大漢冷笑道:“認錯了人?嘿嘿,周立那小子本領雖不怎麼樣,但用的這把砍山刀可當真威猛的很,我又怎會認錯?”
陳敬龍一愣,隨即明白,虯髯大漢所說的周立,自是那日在密林中與自己惡鬥的高個青年了。
當日周立受傷頗重,兼且目不能視,心神大亂,被商容兒驚走時竟顧不上拾起兵刃。陳敬龍當時鐵劍斷了,便將這砍山刀拾來,不想今日因此暴露了身份。
虯髯大漢見他不語,又道:“你若識相,趁早把霸主奇牌交給我,不然的話……嘿嘿……”陳敬龍正色道:“你要的東西不在我手裡,我是說真的,可不是騙你!”虯髯大漢哪裡肯信?沉聲道:“你當真不肯交出來?”語氣中威脅之意極重。
陳敬龍聽得對方語意不善,心中有氣,將刀一擺,冷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虯髯大漢重重“哼”了一聲,忽地疾衝而前,一招“魔蛇穿”,短槍筆直向他胸口刺去,槍尖上黃光隱現。
陳敬龍料到他會出手,早已做好準備,眼見對方來勢兇猛,急將上身右斜,閃過敵槍,一招“炎龍甩尾”使出,左足後撤,砍山刀劃了個半圓,帶著呼呼風聲從下向上斜砍敵肋。他所學武技甚廣,各種兵器都能使用,這一招刀法卻是朱雀焦石谷狂焰門的武技。
那虯髯大漢見他躲閃敏捷,絲毫不現帶傷之狀,不由大出意料之外,又見他反擊招數精妙,刀勢悍猛,更是吃了一驚,急忙將短槍豎起,向左一推擋在肋下。
當”一聲刀槍相交,虯髯大漢微微一晃,隨即穩住身形,陳敬龍卻覺手臂劇震,砍山刀險些脫手飛出,只好向後退了一步。他終究是吃虧在不會鬥氣上,這虯髯大漢卻比當日密林中的兩個青年更為厲害,是以兵器相交之下,陳敬龍便被震退。若不是砍山刀沉重,又劃了個半圓以蓄力,只怕虯髯大漢連晃一晃都難。
一招過後,虯髯大漢雖奇怪他傷勢痊癒,但也確定他不會鬥氣,更是放心;上前一步,左掌右掃,右腿左掃,卻將短槍像使用鋼鞭一樣當頭砸下。
陳敬龍眼見短槍上黃暈極濃,顯是運足了土系鬥氣,心知不可力敵,此時左右皆被敵招封死,只好又向後退了兩步,後背已經靠在房門上。
虯髯大漢一槍砸空,槍頭下沉,順勢向前跨了一步,短槍一遞,刺向陳敬龍小腹。本來這一招極為好破,只要將兵刃下砸,將敵槍震偏便可,但陳敬龍不會鬥氣,生怕震不開短槍,只好將刀身橫在小腹前,左手推住刀頭,將砍山刀的刀面當做盾牌來擋住短槍。
槍尖刺在刀面上,發出“叮”一聲脆響。陳敬龍只覺一股大力湧來,再也立足不住,身體向後平飛,“喀喇”一聲撞穿門板,跌進屋裡。
虯髯大漢哈哈大笑,大步走入,想要追擊。剛踏過門檻,忽聽風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