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的地方。”
南懷瑾看她片刻立刻拔腳向外面跑去,他這裡是有一個相對隱秘的房間。之前他是擔心桑榆會動穀雨的東西,所以他把一些穀雨的物品全都放在那裡了。
那裡就像一個密室,之前為什麼弄這樣一個房間,是因為桑旗出事的時候他把桑旗藏在這裡,所以那裡很隱秘,外人不可能找得到。
他急忙奔到那裡推開門,裡面已經完全變了樣,彷彿變成了醫院的特護室。
各種醫院的儀器都有,屋子的中間放著一隻保溫箱,暖箱裡面躺著一個粉的孩子。
南懷瑾跑過去,搭著暖箱往裡面看,孩子正甜甜的睡著,幾個小時之前剛剛見到她。
她長得很像桑旗,也很像夏至,特別是有一個特徵令他記憶深刻。
在孩子的左耳垂的後面,有一顆小小的凹進去的小糧倉,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穀雨也有這麼一個小糧倉。
果然是這個孩子,她還安然無恙的活著。
心裡的包袱卸下來了,整個人就軟軟的坐在地上。
桑榆跟在身後彎腰扶起了他:“我沒騙你的,我沒你想的那麼喪心病狂,”
“你以為你不是。”南懷瑾從地上站起來推開桑榆的手:“你知不知道,幸虧是夏至堅強,如果換作其他的女人的話現在早就瘋了。”
“我就是知道二嫂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你到底幹嘛要這樣做?”
“衛蘭恨死了我二哥二嫂,她怎麼可能讓二嫂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我只能答應她等到二嫂生產的時候才讓他們承受再一次承受喪子之痛。”
“桑旗可以保護自己的女兒,用不著你用這種方法。”
南懷瑾說著便要開啟暖箱從裡面抱出孩子,桑榆按住了他的手。
“你不知道一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的可怕,而且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就是有再多的保鏢,也不可能24小時眼睛不眨的盯著孩子,總會出事。你覺得孩子是在二嫂的身邊安全還是在我們這裡安全?”
見南懷瑾在發愣,桑榆趕緊將他的手從暖箱上拉下來。
”如果我要害孩子的話,幹嘛要告訴你她在這裡,幹嘛把她弄回你家?你相信我。”
“你不過是要取得衛蘭對你的信任罷了。“南懷瑾的面前那張美得令人無法側目的臉。
“那你為什麼不想一想,我為什麼要取得衛蘭對我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