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插嘴。
鍾克寒很不自然地笑了兩聲:“我還不是怕穀雨誤會,再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前任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有前任的確是很正常,但是現在進行時就不行了。你是不是當我們是傻子?”我拿過南懷瑾手中的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指著左下方的時間:“這明明就是前天才拍的,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前天你好像是都和穀雨去婚紗店試婚紗了吧,別告訴我你們在這一刻的這一秒才分手。”
鍾克寒的臉赤橙藍綠青藍紫地變幻著顏色,像霓虹燈一樣真的是特別的好看。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明白過來,那穀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了。
她轉臉看著那個女人,平靜地對她說:“我聽你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個女人停止了廝打鐘克寒,上下瞥了一眼穀雨。
“一個星期之前鍾克寒跟我說他偶遇了老同學,知道你現在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股東,住豪宅開豪車,很有錢。所以他跟我商量能不能讓你給他快要倒閉的健身房投資,還沒接觸兩天你就說想結婚,鍾克寒就跟我說他打算跟你假結婚,騙你給他投資。誰知道玩著玩著就玩真的了,怎麼?”女人又撇頭對鍾克寒叫道:“你是打算和她結婚之後弄死她,繼承她的遺產嗎?”
說真的我覺得這種事情,那個肌肉男真的幹得出來。
穀雨很冷靜,沒有那種特別受傷的感覺。
本來她對鍾克寒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想趕緊找個人把自己給對付出去罷了。
她回頭望向鍾克寒,一字一句地問他:“是真的嗎?”
鍾克寒的舌頭都打結:“你別聽她亂說,根本就沒有的事。”
“鍾克寒,我就知道你敢做不敢認!”女人厲聲的尖叫起來。
穀雨忽然看向我:“小瘋子,南懷瑾,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跟鍾克寒說。”
我知道她一定是跟鍾克寒做了斷,這樣的男人不把他給甩了還留在身邊燉湯喝呀?
我跟穀雨點點頭,然後和南懷瑾一起走出了客廳,將偌大的客廳留給他們三個人,客廳夠寬敞,他們就是在裡面滑冰也不會撞到。
今天陽光不錯,春天快要過去了,太陽有些熱了力,還有一些殘留的柳絮在空中飛舞。
我坐在鞦韆架上面盪鞦韆,南懷瑾坐在我的對面,目光深邃,難得看到他這麼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
我朝他嘻嘻笑:“速度挺快的呀!這麼快就從國外趕回來,並且還找到了肌肉男的痛腳。”
“這個女人不是我找到的,是桑旗。”
怪不得了,他總是一副心有胸有成竹的模樣,原來是早就有後手。
我衝南懷瑾揚揚下巴:“怎樣,今時今日這個場景你有什麼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