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意從地上爬起來,頭髮散亂很是狼狽:“我就是跟你的小野種說幾句話。”
“你說什麼?”穀雨氣的向她揚起手。
我拉住穀雨的手:“別跟她置氣,犯不著。”
“現在在幹嘛,報警啊!”
“別,她是桑旗的人,桑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她算什麼桑旗的人?”
我氣定神閒,保鏢不知道從哪找到一張椅子讓我坐下,我就把白糖放在我的膝蓋上,從包裡拿出故事書給他看。
桑旗很快就趕來了,大約也就一刻鐘的樣子。
保鏢在電話裡應該跟他講的很明白了,所以他的臉色相當不好看,先是走過來看了下白糖,摸摸他的手腳:“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出來及時,姚可意還沒來得及對白糖怎樣,但是她掐了白糖的脖子。”我摟緊白糖。
桑旗立刻檢視白糖的脖子,有一點點紅色的痕跡,並不嚴重。
姚可意估計好幾天沒見著桑旗了,帶著哭腔就靠近桑旗:“阿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拽著港臺腔,瓊瑤劇的開場白,我和穀雨同時抖了一層雞皮疙瘩。
姚可意還沒靠近桑旗的時候,他就沉冷地開口:“站住!”
其實姚可意是很想撲上去的,但是桑旗此刻的表情格外肅殺,她怕了。
她站住了,臉色奇幻地變化著。
“阿旗”
“姚可意,跟我兒子道歉,並且,從今天起舉家搬出錦城。”
“他不是你兒子。”姚可意梗著脖子辯解。
“我不打女人!”桑旗忽然低吼,連我都嚇了一跳,姚可意嚇一哆嗦,嘴唇直抖。
桑旗發火的時候很是駭人,他說他不打女人這幾個字已經是在警告姚可意了。
桑旗從我的懷裡抱起白糖,摸了摸他的頭髮,他的聲音變得異常溫柔:“桑允修是我桑旗的兒子,姚可意你聽好了。”
他說完,抱著白糖就往外走。
姚可意愣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追上去:“阿旗,阿旗”
還沒靠近,保鏢就攔住了她:“姚小姐,桑先生的話你已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七點鐘之前我們會監督你搬家。”
“我搬到哪裡去?”她錯愕地問道。
“總之離開錦城,隨便你去哪。”
我是在最後才跟著走的,我走過姚可意的身邊特意慢下了腳步,笑嘻嘻地看她:“這次你是徹底涼涼了,姚小姐,我早就警告過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現在你連錦城都待不了了。”
“夏至。”姚可意衝我尖叫,她快要氣瘋了:“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
她一連喊了好幾個賤女人,我知道這樣也平息不了她的怒火。
誰讓她蠢,拿孩子動手,這種手段既笨又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