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笑著搖搖頭。

“嗯，那恭喜你，等到我了。”

莫一也跟著他笑了笑。

接著兩人陷入了沉默。

等到莫一開口的時候，蕭衍聽到她問的問題，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在我出現後，才這麼頻繁的出現？而你的一切，似乎都與我牽扯在了一起，不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我記得，我們從前，是沒有過交集的。”

說到這，她沉默了，扭頭看向天花板，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漠和僵硬。

“人格轉換總是有契機的，而那個契機，有時候被稱為開關。許多did患者都有這樣的開關，只是一般主人格發現不了，畢竟有些人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是在人生經歷了重大創傷後，為了保護自己而出現的。而那些人格承受的東西，都是主人格不想要的。

所以次人格知道的東西，要比主人格，多得多。我想，樓逍不知道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有時候，他不配合治療，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配合，是嗎？”

最後兩個字，淡淡的彷彿只是一個錯覺，可是蕭衍卻聽得很清楚。只是與其說是在詢問，不如說是在強調。

是的，他很清楚樓逍過去發生的一切。他是他最早分裂出來的人格，只是以他的性格，從不去管閒事，過去發生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他無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只是一直冷眼旁觀地看著樓逍發生的一切。

他雖然是他身體裡的一部分，但是卻從未把他當成過是自己，他原來做的，只不過是像看電影一般，看著他世界裡發生的事情，直到莫一的出現。

眼前的人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出現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抹彩色，也許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他們最初的相遇是在哪兒。

但此時他還不想坦白，他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存在，他只想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訴眼前的人，只是那個時候必須是在樓逍真正愛上她的時候。

現在安妮回來了，很多事情，已經開始漸漸發生了變化，他知道樓逍還沒能完全忘掉那個女人，所以他現在沒有辦法去在猜測事情的發展。

深深地看了莫一一眼，他眼中充滿著擔憂與悲傷，慢慢站起身，輕聲對她說：“好好養身體，這段時間裡，我都不會出現了。等你需要我的時候，就對我說吧，我會來見你的。晚安，做個好夢。”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莫一沒有動，只是耳朵一直在聽著他的動靜。等她再睜開眼時，人已經離開了，只是空氣中，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不明白他話語中的真正含義，她覺得有千萬個疑問想要問他，卻發現，根本理不出一個問題。

唯一記住的，便是他說的，這段時間裡，他不會再出現。只是她不懂，如果自己真的想要找他的話，該怎麼召喚。

難道，像傳說中召喚神龍那樣召喚嗎？

被自己最後的想法囧到了，抖了抖，甩開了所有的思緒，閉上眼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就醒了過來，頭一天睡多了，晚上再睡，她覺得難受極了。好幾天沒有洗澡，她現在覺得自己身上難受極了，問了白楊，也說不能洗澡，只能簡單擦一下。雖然陌生人的觸碰讓她覺得彆扭極了，可是也沒有辦法，如果白楊不幫她擦的話，自己只能就這麼髒著了。

當樓逍來的時候，她正脫光光了躺在床上，任白楊擺弄，兩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推門進來，而且還不敲門。她們沒有鎖門，就是怕有人來，敲門之後，不能及時去開門，卻沒有想到會遇到一個根本不敲門的人。

三個人相對的時候，都瞬間呆住了，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等白楊反應過來時，一下把手中的毛巾丟向樓逍，在他躲避的時候，刷地一下拉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