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激動之極,接過那彎刀,抽刀出鞘,反覆賞玩道:“此刀乃是曾經人稱東胡第一猛將的完顏烏茲所有!”我看得真切,那炳彎刀只是一個飾品而已,縱使做工精巧,卻也只能算是一個玩物,最多能值幾百兩銀子。
沒想到燕興啟道:“白大將軍果然慷慨,如此寶物居然捨得捐獻出來,本王出八萬兩銀子購買此刀!”
在座的人無不色變,這燕興啟莫不是糊塗了,居然用八萬兩白銀收購這把彎刀。
白晷哈哈笑道:“肅王果然爽快,好!這把刀就是你的了,那八萬兩白銀就當白某對災區百姓的一點心意。”
燕興啟喜孜孜的把彎刀懸在腰間,若是不知道真正背景,肯定以為燕興啟是天下間最大的一個傻子。
白晷站起身來道:“時候不早了,白某還有軍務要處理,先行告退!”
“時間尚早,大將軍為何不多飲幾杯。”燕興啟出言挽留道。
白晷微笑道:“白某不勝酒力,再說近日北疆東胡不斷侵擾大秦境,我需得儘快想出應對之策,留在這裡只怕會壞了你們的酒興!”
燕興啟恭維道:“白將軍憂國憂民,實在是國之棟樑,本王欽佩之至。”他想親自相送,白晷揮了揮手道:“不必了,千萬不要冷落了其他大人。”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平王殿下請隨我來,白某有幾句話想問你!”
我心中一怔,萬萬想不到白晷會單獨和我談話。
燕興啟笑道:“正好,由平王送也是一樣!”
我和白晷並肩離開觀景臺,一路無話,直到送到王府外,白晷看到四下無人,方才向我道:“平王有沒有想過返回大康?”
我一時間想不起如此作答,若是說願意回去白晷會不會順水推舟將我送往大秦,若是說不願回去,他肯定要懷疑我留在大秦的真正動機。
白晷冷笑道:“看來平王對大秦十分留戀啊!”
我故意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太后對待胤空如同己出,聖上又視我如手足,胤空的確有些捨不得秦都……”
白晷冷冷道:“難道平王殿下對故土並無半分留戀?”
我臉上流露出極其複雜的神情,許久方道:“胤空又何嘗不想回去,只是……”
“好!我會向聖上稟明,近日便送你返回大康!”白晷咄咄逼人,不給我留有任何的餘地。
我心中暗罵他的蠻橫,白晷之所以這麼迫切的想把我送走,八成是看出了思綺對我產生了情意,若是任憑發展下去,恐怕不好收場。
當著白晷的面,我只能裝出驚喜的樣子,屈膝跪倒道:“多謝白大將軍成全!”心中卻道:“此事還需稟明晶後,讓她從中阻撓。”
“起來吧!你也是一國王子,豈能說跪就跪!”白晷不屑說道。
我一臉慚愧的從地上站起來。
這時兩名僕人牽著白晷的坐騎來到面前,白晷一手接過韁繩,翻身上馬,他身體還未觸到馬鞍,那馬鞍啵的一聲爆裂開來,一團白色的粉幕籠罩住白晷的全身。
馬前的那兩名僕人忽然同時抽出刀來,向白晷的胸口刺去。
我大驚之下,不顧一切向其中一人合身撲去,卻被他回身一肘,重重擊在胸口。踉踉蹌蹌向後退了數步,方才站定身形。就在這片刻之間,白晷也獲得了難得的喘息之機,身體自馬上飛躍而起,落在兩丈多處的平地之上,那團煙霧顯然迷住了他的雙目。
兩名僕人揮刀全速向白晷衝去,我根本來不及考慮,迅速抽出長刀,大吼一聲攔住兩人去路。左側一人雙手握刀冷哼一聲全力向我劈來,我刀身橫向迎出,雙刀相交發出噌的一聲金屬撞擊聲,我右臂一麻,迅速改為雙手握刀。
對手刀身斜旋,沿著我的刀刃直落而下。剛才成功的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