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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到的那道宮門口叫住了傅妍君,“臣弟有事想找一下如蘭姑娘。”

傅妍君來回看了如蘭和傅庭修兩遍,最後像是看透了什麼似的笑起來,輕甩了一下手讓如蘭留下,自己先坐著轎輦回華陽宮了。

“世子,”如蘭覺得站在宮門口太招搖了,前朝後宮來來往往的人都往這邊瞄,“這邊說吧。”

“事情很好查,是楚才人出的主意,衛小姐下的手。”傅庭修避到無人的廊下,長話短說。

“她們怎麼做到的?”

“衛小姐給西貢使團裡的一個巫師送了大量的金銀,讓他和使者說娶衛小姐會使西貢國運衰弱,反而娶你則會國運昌盛。”

如蘭瞪著一雙美/目,這個理由她真的不敢相信啊,這是迷信吧?“這個西貢使者耳根這麼軟啊,那我們也送金銀,那個巫師就可以反口了?”

“那怎麼行,這樣只會讓西貢得利,”傅庭修失笑,“交給我就好了,現在挖出西貢與柳家暗通款曲之事,西貢處於下風,這件事不難辦。”

如蘭出不了宮也沒有人再能幫忙,也只好相信傅庭修,“世子這般急迫,是想擺脫衛小姐的婚約麼?”

正要離開的傅庭修回過身來,看著如蘭說道,“你以為我只是為了擺脫衛小姐?”

如蘭撩/開嘴角的碎髮,心裡反問難道不是?充滿疑惑的眼神落在傅庭修眼底,傅庭修希望的眼神漸漸變成了失落。

“別多想了,快回宮去吧。”

直到分開,如蘭還是撓著頭冥思苦想,深秋的寒風吹來,衣袂飄飛,裸/露的手腕處一陣涼意,如蘭搓搓手小跑著往華陽宮去。

路過昭陽宮,如蘭遠遠就看見被廢的柳氏穿著單薄的素裙,抱著一個小包裹走出來,幾個太監和掌事姑姑粗/魯的推開她,關上了昭陽宮的大門。

柳氏身邊的宮人一概被驅逐了,貼身的更是直接杖斃,如今的柳氏孤身一人走在宮道上,那背影分外淒涼。

看著柳氏的姑姑滿臉戾氣,不斷推搡著柳氏朝冷宮方向走去,偶爾嫌柳氏走得慢,直接上手生拉硬拽,看的如蘭都忍不住上前叫住了人。

塞給領路的姑姑幾個銀錁子,如蘭換得了一刻鐘與柳氏說話的機會。

“沒想到最後看我一眼的,居然是你這麼個小宮女,”柳氏坐在宮道臺階上,不顧形象的痛哭流淚,不施粉黛的臉呈青白色,一雙眼睛腫的和桃子似的,“你也不用可憐我,善惡終有報,我早就知道自己會是怎樣的結局。”

“那,你為什麼不收手啊?”如蘭試探著問,有點害怕刺激到柳氏。

柳氏把散亂的頭髮往後一抹,用手背蹭掉臉上的淚,嗚咽著說道,“我不做,我不做我就會死在這宮裡!你看看那些低位的妃嬪,那個不是望穿秋水等皇帝臨幸,為了榮寵互相侵軋,最後呢,只有狠得下心的人才能活下來!”

說著又冷笑望著高聳的宮牆,“你以為高位的妃嬪裡,那一個手裡是乾淨的?”

如蘭心裡一跳,只聽柳氏湊到她耳邊,笑得尖利,“你以為傅妍君是好的,她也不過是在冷宮欲擒故縱罷了。”

如蘭猛地站起來,不敢再聽,柳氏大笑起來,笑聲乖戾,身子前仰後合,趴在臺階上直不起腰來,如蘭捂著耳朵飛快地逃開,可腦海裡也總是回想著柳氏駭人的笑聲。

“如蘭,”傅妍君把她叫進內間,“怎麼站在外面吹風啊,最近天氣涼了,要小心些。”

“多謝娘娘體恤。”

“都和庭修聊了什麼?這麼久才回來。”傅妍君正在看詩,旁邊的秀珠在抱著小皇子。

如蘭吞了口口水,忙說道,“沒有沒有,世子沒說什麼,是奴婢半路見到了柳氏,就耽擱了一會兒。”

“柳氏?”傅妍君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