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將那天在小樓那面牆拐角處的發現告訴了夏力。

&ldo;透過從陳教授那條通訊線路上開出的一個出口，被引出另一條線恰好通向胡砭所住的那間房的臥室裡，並一直延伸至放在客廳的電話機的旁邊。雖然當時連在電話機上的是另一條線，但若交換一下，從同一個電話機打出的就會是另一個號了。&rdo;

&ldo;如此一來，胡砭的電話就如同一個分機。從他的客廳打出的自然是會顯示陳教授的號!&rdo;夏力騰的一下又站了起來，&ldo;這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rdo;說著就朝門口走去，但沒走兩步就又返回桌邊，伸手從桌子上抓過車鑰匙，並順手扯起郝隊長的胳膊。

&ldo;拽我幹什麼?&rdo;郝隊長明知故問。

&ldo;跟我一起去。&rdo;夏力乾脆的答道，&ldo;去找那個胡砭問清楚，還有那個陳峰!&rdo;

&ldo;可都中午了，我還沒吃午飯……&rdo;夏力無視郝隊長的抱怨，將他拖出了門。

14

路上，夏力用蟹肉包子打發了郝隊長滔滔不絕的抱怨，但卻效果甚微。到達陳教授的那幢小樓時已快1點。

胡砭的大門緊閉，夏力連叫帶拍叫了半天都沒見有人來開門。最後他繞到樓的另一 面，透過被窗簾半遮住的窗戶看進去，客廳裡還是一如那天的雜亂，卻看不到半絲的人跡

胡砭不在，夏力又去找陳峰陳薇姐弟，卻是同樣的結果。

夏力不肯死心。從距離小樓不太遠的一處平房正在做飯的鄰居口裡得知，胡砭今天一反常態的，一大早便出門了，沒帶什麼東西。陳峰去上學了，中午總是待在學校裡。陳薇一般也是在廠裡吃午飯的。

夏力返回車裡時，郝隊長剛剛吃完最後一個包子，正用餐巾紙擦著嘴角。接著，他又開車到了陳薇的服裝半成品車間。她對夏力所問問題的回答無半點用處‐‐她只歇週日的班。所以不可能是打電話的人。也不可能知道陳峰是否在那天下午用過樓上的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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