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惡化,但不知何故人迷迷糊糊,總不大精神。
青兒眉頭漸緊,推了推白筱,“該不是你前幾日,又對他做了什麼?”
白筱抱著錦被將那日之事又細想了一遍,怕是問題還是出在下車前惱他,被他看出來的那事上,輕嘆了口氣,細細的說與青兒聽了。
青兒不聽也罷了,聽見眉頭擰得更緊,“不對啊,以前你就算拿刀扎他,他也這麼沒皮沒臉的往上貼,就算你惱他,惱得太沒道理,他心裡不舒服,也不該如此。該不會是又要玩什麼花樣?”
二人面面相覷,終是得不出個結論。
“一靜十幾天,就算要玩花樣也太沉得住氣些,不大象他。”雖然他不來騷擾她是好事,但他這般反常的情形實在叫白筱放心不下。“我還是過去看看。”
白筱撩了風荻的車簾,見他死氣沉沉的睡在那兒,一動不動,心裡陡然一驚,然想著鍾大夫一日與他把兩次脈,如果他有什麼事,鍾大夫不會不知,才略定了心。
上了車,在他身邊坐下,他也不動彈一下,車中一直沒揭開簾子透氣,有些悶。
白筱輕蹙了眉,掛起窗簾,放新鮮的空氣進入。
光線洩入,才見他枕邊放著那支紫玉短笛,再看他比上次見他明顯瘦了許多,眼眶也凹了下去,這副形容哪裡象是鍾大夫所說的,身體不見有什麼不好。
胸間頓時燒了把火,撩了車簾喚人尋鍾大夫。
風荻冰冷的手壓上她按在身側的手,“別叫,我沒事,鍾大夫是個好大夫。”
再好的大夫如何醫得了心病?鍾大夫日日為他診治,也看出他這是心病,本是要告訴白筱的,是他攔著。
這些天,他在車內不聞不問,昏昏沉沉,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去想,但又如何能不想?
只要念頭稍動,心臟就象要絞碎一般,人恍恍忽忽的,幾日下來便落了形。
鍾大夫見他如此,才給他下了些鎮神的藥物,令他可以多些時間處於昏睡狀態,這樣才算勉強撐了這些天。
白筱上車,他不是不知,只是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她。
想不好,便暫時不見的好。
想她坐一陣自會離去。
直至見她誤會鍾大夫,才不得不出聲阻止。
白筱疑惑的重新坐了回去,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只是微微有些涼,並沒什麼異樣,“你到底是怎麼了?”
風荻眼皮微動,還沒睜開,眼角已經斜斜飛上,慢慢睜了眼,斜睨向她,竟是往日的那股放蕩,“你知道我身邊從來不少美人,這一路上無美人相伴,悶的!”
如果換成十幾日前,他這麼說,白筱自是信的,但這時聽著,卻是另有一番想法,縮回被他壓著手,“你用不著拿話來堵我,你這樣下去,就算腿傷好了,身體也定然大虛,到時只怕……”
風荻將手慢慢握成拳,掌心還能感到她手上肌膚的滑膩,翻了個身,眸子裡邪意又現,“如果你擔心我下不去,就大不必擔心,無論如何都下得去,就算一頭栽下去,也是能下去的。”容華怕他腿上的傷不好,是擔心他上不來。
白筱胸口即時堵住,“是我有求於你,但並不想你因此而送掉性命。”
風荻半眯著眼,看了她一陣,胸口更悶痛不堪,甚至想再對她做點什麼,讓她繼續以惡劣的態度對他,或許那樣心裡會好過些。
將手掌握了又握,有了那些支零破碎的記憶,對她竟做出來那事了,越加的恨自已,恨自已那時的畜牲之行,又恨自已再也沒膽。
第二卷 第113章 被發現
白筱捲了個被子卷,塞在他背後,令他靠了,將短笛往他手中一塞,“如果你有力氣吹,我便拿琴過來給你伴奏。”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