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丟了男人的面子,所以以後為人作事自個兒想著清楚才行。”
雪真明白她說的是為晉王解困之事,那當時也是花師傅焦了心,所以才隨意幫了個小忙,早知道會惹出這麼多事,她是怎麼也不會做的,而此時卻只能弱弱的回著是,保證以後都以沈沐陽為天,她也明白婆婆是真心為她好,一個女人確實要以夫為天,但與花師傅接解越久,這份認知竟正在慢慢的改變著。
看她臉上透著委曲的,沈夫人再要起話的,到是被沈沐陽接話道:“說起來這次還得多虧了雪真家裡人幫忙,不然爹沒處理完災民的事,到也沒這麼回府的。”他笑起臉,手上緊緊的握著雪真。
沈夫人吶吶的閉上嘴,看眼雪真,到也是認可的,雪真不僅替沈先生在晉王面前爭得面子,最重要的是幫上了那些最需要幫助的災民,這一點上沈夫人到是從心裡讚歎的,再說自己兒子還跟著顧二爺學做生意的,雪真這孩子也沒啥心眼兒,對她這個婆婆更是全心相待,驀得這心裡竟然變得以這個媳婦為榮起來,於是也就消了再斥人的衝動。
兩人辭過沈夫人挽著手走出房就碰到正進院的林襲月,沈沐陽霸著雪真的小腰,向人招呼道:“林小姐來得可真巧,母親剛用完早膳,說是就等著你理佛了。”雪真暗看了眼他,勾起嘴角只對林襲月點了點頭。
“哦是嗎,那襲月先進去了。”她緩聲的道,只是在笑容滿面的沈沐陽臉上停了下,沒來由的突然碰上他的黑眸,到是一時沒有抬動腳步。
沈沐陽微挑了下一凌眉,眼過流光,盯著她立即又道:“這些日子還真是謝謝林小姐陪著母親,本來是應該兒媳婦伴著婆婆的,可也怪我就是離不開雪真,這到讓母親會錯了意,還以為雪真這兒媳婦連你這乾女兒都當不住了,呵呵……以後林小姐若有機會的話,一定得在母親面前給你二嫂說說好話,不然就靠她這單純的性子哪裡會討婆婆開心的,呵呵……”
其實他有很久沒有正視過林襲月,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林襲月剛剛……
沈沐陽難得與她說這麼多話,卻不想是這個樣子,林襲月只覺身上tuo力的很,一退步差點立不穩似的。
顧雪真像是根本沒看見二人的神情,嘻鬧著撞上他的腰,“你這個傢伙在外人面前說我的不是,活膩歪了不成?”沈沐陽誇張的就叫起疼,看模樣還真給撞著了哪裡,立即引來雪真緊張的檢視,而沈沐陽卻突然笑起來,“哈哈……說你單純吧,還不承認,這樣就被告我哄到了,哈哈……”。
她嬌嗔的打起他,“你個騙子,敢耍我。”,他哈哈燦笑的往門外跑,雪真又氣又笑的緊跟著身後,這一幕到是這一段時間府里人最為常見的,所以大家都說二少爺與二少奶奶更加恩愛了,俗話還真說得不假,打是情罵是愛,越打越罵越相愛,呵呵……
晉王與沈先生每日都是早出晚歸忙著災民的事,而花師傅也離開了十來天時間,這段日子裡雪真過得是最為充實而幸福的,婚前擱下的繡技因為某人每天奉上的一副大作,而心動不如行動的有時沒時的繡起來,餘下的時間就是與大姐一起陪著蕭雨秋,本以為兩個都是懷孕的女人應該有說不完的話才對,不想蕭雨秋與顧雪晴坐在一起卻安靜得出奇,到只有雪真偶爾問起孩子的事來活絡一下氣氛。
也因為這樣的交流,雪真明顯的感覺到大姐對腹中骨肉,並沒有如蕭雨秋那般在意和疼愛的,有幾次她都繞話問大姐與大哥的感情如何,可她都吱言扯起別的事,似乎一點也不想提及。而對雪真再管她嫌事也表現得很不耐煩的,故而她也沒執意追問,只是時而的打量著大姐,總覺著她心裡存著什麼事,而且定與沈沐風有關。
話說那些顧雪晴接進府的通房丫頭似乎很讓沈沐風滿意,聽良辰說過沈沐風如今是對第一個病妻,第二個孕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