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長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天資綽約,如果妾身在幫你梳髻一些小麻花辮會不會如同錦上添花呢?嗯,這要梳幾根呢?十根夠不夠?”
若是旁邊在人在場的話,看到這畫面或許會覺得唯美恩愛。
然而,鳳亦君聽著雲語柔的話,想像著自己頂著十根小麻花辮的模樣,不由的心火上竄,“你到底想怎麼樣?”
見他有了一絲的妥協,雲語柔停下動作,“沒怎麼樣,告訴我小川子在哪,或者派人將他放了!”
“不可能!”
“那我就繼續編辮子唄!辮好以後,我再在你的胸膛上寫下‘雲語柔到此一遊’,喂,你說,等天亮後,你的下屬看到如此勁爆的你——”
“住口!”
“你不喜歡這樣啊?那沒事,我們可以商量著換一種髮型,其實我也可以說是一名專業的理髮師,要不,我將你的頭髮剃一邊留一邊,然後再在那空的半邊寫上‘雲語柔創’,你覺得你更喜歡哪一種髮型呢?”她對著他笑靨如花。
鳳亦君不做回答,只是盯著她。此時不再覺得她笑如天仙,只覺得刺眼,這個女人絕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母狼,可惡至極!
“不回答啊,那我只能合二為一了,將一邊——”她一個念念叨叨的。
“我並沒有帶他回來,而是教訓一頓後就直接丟在了衚衕中!”鳳亦君憤憤的說。
教訓一頓?雲語柔看著他,然後跳到床上,對著鳳亦君的胸口就是一腳,“這是替小川子踢的!”
鳳亦君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看似柔弱,下腳可真狠的。
雲語柔跳下床,拉過鳳亦君的衣服包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將一些值錢且好攜帶的東西塞進懷裡,順手將那片玉製令牌也放入了懷中,“這玩意就當做你佔我便宜的補償!”
穿著鳳亦君那身明顯偏大的衣服,雲語柔套上鞋,然後走向門邊。
“雲語柔,將我身體蓋起來!”鳳亦君在她身後叫著。
雲語柔回頭看了一眼那正半懸在床沿的裸男,這畫面可真夠刺激,夠噴血!“王爺,衣服乃身外之物!”說完,拉開門,趁著夜色往後院竄去。
“雲語柔,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本王定要將你扒皮!”鳳亦君在房間內叫喊著,那聲音憤怒卻低沉,想來他還是不想引來大批圍觀者。
奔出鳳亦君的臨時小築,雲語柔憑著白天的記憶在黑衣中疾步行走,她必須要找到簡尋川,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未曾見過這世界殘忍與骯髒的孩子。
來到衚衕已是快破曉之時,眼前的物體已經隱約可看清。她一步一眼的尋找著,直到走到出口,都沒有看到簡尋川的身影,抱著遺漏的想法,她又從衚衕的出口往回走到了入口,依舊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
難道鳳亦君撒謊騙了她?
或許簡尋川只是受了輕傷,自己離開了,亦或去找她了?
或許簡尋川受了重傷,遇到了不測?
種種想法讓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此時的她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棄兒,她沒有絲毫的優勢,那些曾日所練本領到了這裡根本就無用武之處。
雲語柔蹲在地上,第一次,她感覺到如此的無助。
衚衕的另一邊似乎了躁動,應該是有人往這邊趕來,聽聲音不止一人,難道是鳳亦君帶人追來了?他的毒解得有這麼快嗎?
不及細思,雲語柔只知道此地不宜外留,她停止憂傷,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助跑三步,踏牆躍上,翻出衚衕,疾速的往相反的地方跑去,消失在朦朧的晨曦中。
鳳亦北帶著羅錚及幾名下屬從衚衕的另一邊趕來,看著這幽暗昏明的長巷,臉上的神情是複雜的,他靜靜的站在衚衕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