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飽了沒活兒幹不會去抓王八逗蛐蛐拉豬尾巴,要開這種玩笑!”
李國花結結巴已的解釋道:“都是回為上次……我們吵了架……她說過:‘你要再不理我,我下次就做場好戲給你看!’我就說:‘你慣於做戲,我只當看戲!’她就很生氣,說:‘這次我跟別人好,故意使他去叫你來會我,看你氣不氣?’我說:‘有什麼好生氣?
他來得了也回不去,我對死人向來都是很大方也很大量的。’她認真的問我:‘你會殺了他?’我冷哼道:‘你以為我不敢?’她說:‘那我請個高手來,你殺不了的。’我就說:
‘我一定殺得了的。’她就很開心的樣子:‘那你還是著緊我的。’我冷笑:‘嘿。’她不甘心,說:‘否則,你也不會為了我殺人了。’我說:‘我只是殺了你派來的人,氣煞你也好。’……卻沒料,她真的派了人上來了……而且還是你。”
鐵手恍然道:“所以,你以為我是你的情敵,所以就逼我走斷崖路。下毒手了!”
李國花赧然道:“我……”
鐵手搔搔頭皮,尋思道:“看來,那小妮子倒真是會利用人,連我都給她訛了……不過,她等你倒是千真萬確的。”
李國花十分同感:“她向來都很會騙人的。女人,真沒她的辦法。她不騙你時你只好騙她,你不騙她時她就要騙你了。”
鐵手笑道:“這是什麼歪論?”
這回到李國花搔後腦勺子:“我……我是有感而發的。”
鐵手端詳他道:“你真的為了她而動武,所以,你是愛她的。”
“愛她?”李國花忙嘿聲道,“有什麼好愛的?我哪有時間愛她!”
鐵手訝然道:“你不愛她?”
李國花有些尷尬起來:“愛女人是無聊事,總不合這做大事、對大敵的當兒。”
鐵手叫道:“無理,無理,無理。”
李國花詫然:“難道七尺昂藏男子漢、無畏無懼大丈夫,該當把寶貴時間、珍貴精力,都浪費在女人身上,像當今皇帝、奸相、大將軍、燕兇徒他們那樣,整天都混在女人堆裡不成!?”他外表很女人風味,但說話氣勢,卻十分大男人。”
鐵手反問:“你那麼有志氣,不與女人為伍,那麼,又何必老是跟著鳳姑左右?”
李國花脹紅了臉,怒道:“這幹你屁事!我跟鳳姑,講的是義氣,與男女之情無關!她栽培我,她重用我,她信任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尤其是這個時候,我更不能捨她而去!這是義氣!你懂不懂?你一定是聽了鏡花的鬼話,她不瞭解我,老是說我沒志氣,跟女人混飯吃!我李國花會是這種人?沒想到那小女人看錯了我,連你也小看了我!”
鐵手點點頭道:“現在我瞭解了。”
李國花仍沒好氣:“你瞭解了什麼?”
鐵手只說了兩個字:“佩服。”
李國花倒不意鐵手有此說。他是個容易動氣的人,平常也時與人罵架,跟餘國情罵,跟宋國旗罵,連跟友盟的公孫照、仲孫映、孫照映也時有衝突,就是長孫光明,他也敢頂撞,只有鳳姑的話,他比較服氣,但偶亦有爭執。他就是這個脾氣,跟李鏡花更是常常大發脾氣了。可是,他卻料不到鐵手只就事論事,聽他說的是,便不相罵下去了,反而表示佩服。這倒使他十分意外。
他還是不相信有人會如此認栽,事實上,他也知道,鐵手大有理由可以反駁他的,卻不知為何沒有作辯。
於是他仍戒備的間:“有什麼好佩服的?”
鐵手誠懇的道:“你對鳳姑的情義,我很佩服。她是女人,可是你跟她講義氣,就跟對待兄弟一樣,一點也沒有小覷低估了女人。”
李國花心裡也不禁有些得意,面上自然也出現了得色:“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