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掛名老公雲翳也在。
她被他的言語一挑逗,原本清明的意志立即變得迷亂起來,想要的慾念莫名其妙地高漲起來。
看出她的惶恐,鬱騏大大方方地解開腰帶,按住她的小腦袋,手上也不知道怎麼一使勁兒,她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沒辦法,男人想要的時候,比誰都乖。這一點請自行參考,晚上想辦事因此搶著刷碗的丈夫。
不接受也不決絕,站起身來,才發覺雙腿軟得厲害,一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使不上力,步蓮華再一次慶幸,這話啊,沒說滿,最好不過了。
淚花?!
這是哪一齣大戲準備著鳴鑼開鼓?
步蓮華聽見聲音,狠狠地偏過頭,白了他一眼,想要罵,嘴裡默默唧唧的難受死了,用力咳了一嗓子,用力吐出嘴裡白花花的穢物,憤憤地看向給她這東西的男人。
步蓮華是因為呼吸不暢醒過來的,張了張嘴,滿口的鹹腥粘膩,煩得她動動唇,“呸”得一口吐出來。
“嘿,罵吧……”
一旁的鬱驥走近,有些疑惑地盯著兩個人緊緊相貼的身體,從他的角度,可以輕而易舉地看見鬱騏下身的凸起,雖然有褲子擋著,但是那不容小覷的尺寸還是支起來好大一塊兒。
腦袋“嗡”一聲,二十幾年的人生經驗告訴步蓮華,玉笙煙每每稱呼自己為“乖寶”的時候,那多半沒有什麼好事情要發生。
鬱騏見鬱驥沒有出聲阻止,變本加厲地扳開她的腿,口中命令著,手上的動作益發狂狷。
連線處麻癢的疼痛叫她不自覺地皺起眉頭,鬢角處隱藏著晶瑩的汗水,激烈的動作使她沒法子承受,手指尖只能狠狠掐著沙發的真皮表面。
要不是真的親眼看見那四個女的又摸又舔他都硬不起來,步蓮華真想把剛才腳底下那一地用過的避孕套扔在這兄弟二人臉上,吼上一句!
意識都模糊起來,大腦處於一種缺氧的狀態,好熱,被親吻的地方好像融化了一樣,像是高溫下的糖稀,又甜又軟,好似等著被攪動的麥芽糖。
察覺到鬱騏的視線,鬱驥抬起頭,唇邊還連著一縷銀絲,衝他邪魅一笑。
步蓮華將臉上敷的熱毛巾取下來,立馬就被鬱驥接過去,在盆裡重新投了投,給她攤在臉上,她頂著塊熱毛巾自言自語道。
這麼個賣蔥裝傻,無所畏懼的傻娘們!
重拾男人雄風的鬱騏洋洋得意,嘴角揚起弧度,笑得格外狂妄,揶揄著她,一把抓起她,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
鬱驥這個氣,他大爺的!
他苦笑不得,啟唇輕聲問:“這是又好使了?”
“幹什麼!我這會兒清醒著,消停點,別跟我這逗悶子!”
“哥,幫我按著她!”
頭頂的光一直在晃動,她試圖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察覺到,是自己在動,是自己的身體猶如一葉舟在搖動!
她努力擠出個笑容,喊了一聲“爸、媽”,又對雲翳點點頭,問了一句“回來了”,算是逐一打過招呼,然後就撿了個地方坐,等著宋規致開口。
於是默許著,她被抱起來,三個人來到設計得古樸典雅,和整間房間的風格毫不衝突,契合得無比融洽的浴室。
“呦!哥,你聽她說的,敢情是以為咱倆在這應景兒呢!”
“這回真的行了?以後這要是突然又不行了可怎麼辦……”
身上剛塗滿了浴液,滑不留手的,步蓮華就地一滾,也就逃了這兩雙賊手。
“呵,你想怎麼的,說吧,是拍豔照逼我離婚,還是以後遇上好地皮叫我們家不跟你們家爭?”
眯眯眼,鬱驥的臉上,今晚頭一次射出微帶陰冷的寒光來。
“步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