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卻不可停了遁風,惹人懷疑。”
五越禪師微微一笑道:“此事非索道友不可。”
原承天知道此事瞞不過五越禪師,五越禪師禪識無雙,那禪識修到巔峰境界,亦能探出他人心思來。鐵扇散人或因心生警惕,或難探明其心跡,但曲雲雀不曾覺察,且境界又低,五越禪師以禪識細細探來,便知曲雲雀所言果是實情了。
而原承天在路上亦動用小我神識,於無聲無息之間,也探了曲雲雀靈識一回,對獨目仙慘死之狀也宛如親見一般。他與獨目仙初遇時雖頗不愉快,可其後與獨目仙並肩御劫,情誼日愈增厚,哪知獨日仙卻遭此無妄之災。
曲雲雀垂淚道:“如今大修總算信我了。獨目仙死的好不冤屈,大修務必要替我報仇。”
原承天道:“鐵扇散人與獨目仙亦是有交情的,若令他做出這等事來,必有重大原因,曲仙子所言的三名修士,想來不敢入城,只在城外候著罷了。如今我等一旦離去,鐵扇散人必去尋這三人,此事已由索道友前去探查,曲仙子大可放心。”
七絕真人道:“那索兄的手段,當真是神鬼難測,不是我替他美言,若論靈慧機變,這世間怕是無人比得過他的,此事由索道友出面,定然十拿九穩。”
曲雲雀被諸修勸來,心中信了大半,將那憂愁之心也漸漸減去了。
原承天雖從曲雲雀的靈識之中探出金襲三修的身影來,只可惜金襲三人皆是形貌大變,曲雲雀當時在城中向城外張望,又離得甚遠,又怎能瞧個明白?
諸修離了華月城後,便朝著畢月境與參水境中混沌邊界處行去,以便安置了矇昧獸禽之後,方可前去滄瀾境的。
那混沌界域離華月城甚近,原承天又是輕車熟路,很快便趕到了,諸修皆是初次在這混沌之中行路,見到那混沌氣象萬千,皆是嘖嘖稱奇。
原承天當下取出黃旗一面,祭出旗中黃光,化開混沌,就開出一條路來。諸修見這黃旗妙用,更是讚歎不絕了。
任頭真道:“蒼穹兄,那摭天黑旗極是厲害,可觀遍仙庭法寶,卻難見類似的,想來是火鳳獨創了。此旗雖禁不得魔修,只恨索兄與煞月仙子境界尚低,且又分身乏術。如今那獸劫大有蔓延之勢,又該奈何?”
原承天道:“只嘆那摭天黑旗被鳳火燒了去,否則便留得殘體,也好細加研究,好歹也要探出其中原由來,方能製出應付之策。”
說到這裡,廣玄生微微一笑道:“大修要瞧那黑旗殘體,又有何難,我在戰場上搜了半日,被我尋到一物,大修且來瞧瞧。”
說罷袖中取出一物來,此物只有三尺長短,瞧來便是一截旗杆了,只是那物事幾成焦炭了,不可辯識。
廣玄生伸手拂去焦痕,那物事便有一點金光透出,金光射到諸修身上,除了煞月之後,其他人皆覺得胸口一窒,真玄運轉不靈。
諸修不由大喜,那戰場上殘兵碎器無數,也虧得廣玄生眼力,才能尋出這物事來,這旗杆般的物事可令諸修真玄受到影響,不是摭天黑旗又是何物?
原承天讚道:“廣玄兄好手段,更難得是心細如髮,竟能尋出此物來。不知廣玄兄可肯將此物相贈,容我細細探明。”
廣玄生笑道:“大修說哪裡話來,我於戰場中搜得此物,便是要送給大修。否則這等殘寶,我留之也是無用。”
原承天忙伸手接過來,再三感謝,弄得廣玄生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這時諸修已進入混沌深處,原承天知道在這混沌之中,不用擔心被仙庭大能窺探,便施大能法術,將那座置於混沌中的小天地移到身前,隨後引著諸修,入了這座小天地。
再瞧這座小天地,已與原承天初制時不同,比先前擴大了許多。只因原承天首先是有創制蒼穹界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