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修行日深,定然也是會這般做的。”
“仙禽說的事情我雖沒有想過,可若真有機會奪得分魂,只怕我也難以不動於心。”
“這是誠實之語,可見你並非無義之人,我剛才說暫不殺你,也是因為想知你的為人,大修的分魂千千萬萬,其中必然良莠不齊,洩露此間秘密的那道分魂,就該殺。其實我雖奉命看守此靈域,卻也並非就捨不得將此域予人,只是若非分魂中的天道之修,縱得此域,也無半點好處,反而極易惹下禍端,我上次未將此域給那名天一宗的修士,也正是因為此故。”
“敢問天道之修,又是何種說法?”
“此位大修在昊天界的地位非同小可,他的分魂散之諸界,自有昊天諸仙甄別,而其甄別標準,我不知。只是在我想來,也無非是看此人是否持心正道,其修為又是否能超越同倫,其機緣是否得上天垂青。像先前被你化去的分魂,千萬年來無計破殼而出,被我置於礦藏之中,卻又被你所化,這等分魂,便是無機緣了。凡此種種,若能得昊天諸仙認可,方為天道之修。”
“這就是說,仙禽此刻,也無法甄別我是否是天道之修了。”原承天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所化之分魂竟是如此緣故,被置於礦藏之中,原本就容易被人發現,若是遇到別的修士,此分魂說不定還有機會,偏偏遇到的,卻是同屬大修分魂的自己。
“你是否持心正道,修為是否能在日後超越同倫,是否機緣圓滿,我自是不知,不過你一旦得證天道,我卻能知之,而到那時,這天外靈域你若想要,我便給你。”
“這玄焰谷與凡界相隔如世,而谷中又有五級之禁,我縱能得證天道,又怎能再次入谷取此靈域?”
“我已在你元魂中種下神識一記,你縱在萬里之遙,我也能將此靈域送到你手中。我的話言盡於此,你日後好自為之。”
此仙禽既然說出日後可將靈域交給原承天,以巨禽的修為身份,自不會妄語,這也就是說,對天一宗的修士,巨禽也自有應付之道,絕不會在此戰殞落。
原承天本來還想向巨禽詳細打聽一二,可巨禽說到做到,就此中斷了與原承天的心神交流,無論原承天怎樣問它,它也絕不開口。
忽覺身子一顫,四顧望去,身子已經在巨禽數里之遙,正是小挪移符既定的移動距離,而再看玄焰化身所在之處,正是自己剛才動用小挪移符時立足之地,原來剛才與巨禽的心神交流,回想起來甚是漫長,可實際上不過一瞬。
原承天此刻也沒心思細想巨禽的話,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要擺脫玄焰化身的死纏濫打,而巨禽對此卻是一副無動於衷之狀,分明是絕不想插手兩者之間。
莫非這也是一種對原承天的考驗?若是不能透過這個考驗,想來天道之修離自己就是遙遙萬里了。
但原承天苦思良久,也實在找不出對付玄焰化身的辦法,真離玄焰這種無根之火,幾乎能煉化萬物,只有找到一種其不能煉化的東西,才能談到如何將其收伏,而這種東西,卻又是何物?
忽然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獵風的玉骨晶骼來,獵風的玉骨晶骼既然能克五行之變,那麼在其棺上的五字真言中,必有一字是能超越五行的玄妙之術,五字真言中,已有月,陰,陽字得以解出,剩下的兩字,一字似“風”又似“鳳”,對這一字,原承天多方推測,也是無可奈何,而最後一字,根本就毫無線索可循,原承天就沒有在其上花費精力。
莫非這最後一個不解之真言,竟和克五行之術有關?
有此靈感一現,就如得到了一個寶庫的鑰匙,庫中珍寶雖尚未到手,可只要按部就班,循序漸進,又何愁寶物飛了去。
而此時原承天的位置,其實已在空中懸著的天外靈域之下,天外靈域現在自己雖不可得,難道連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