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反倒是如履平地了。
冷焰既成,玄焰就著手指點青鳥煉製百禽衣,那些個可用之羽每種並非只有一種,玄焰與原承天斟酌再三,將禽羽分成兩份,其中一份為八十種,另一件為六十餘種,就此製成兩件百禽衣。
結合九淵地宙的法則,再依百禽衣之性,又幾經試驗之後,原承天對這百禽衣的使用之法已是爛熟於心。
這兩件百禽衣皆根本不需動用真玄,只需念動真言,心神一動,就可無風而御。而這兩件百禽衣的速度,足以令人結舌。其中一件可日行三萬裡,另一件則可日行一萬八千里。世間遁器,再也沒有超過這兩件百禽衣的了。
這也只是因為九淵地宙法則特殊罷了,若是去了別的界域,這百禽衣也就毫無用處。
百禽衣製成之後,再經多日練習,玉莞與原承天等人皆已掌握使用玄奧,玉莞經這一年靜養,也算恢復了一些,只可惜失去的兩級修為卻是補不回來了。
那件能日行三萬裡的百禽衣因五彩斑瀾,被眾人稱之為五色羽衣,另一件百禽衣則是灰黑之色居多,就叫做黑羽衣了。
原承天便將五色羽衣交給玉莞使用,日後尋到呂祖,則可由呂祖親用,自己便用了那件黑羽衣。這兩件百禽衣所用之羽,玉莞得之最多,將五色羽衣交給玉莞,也是應有之理。
這日原承天收了金塔,將與玉莞一道,前去尋找呂祖。先前因玉莞遁速不快,雖然是盡力遠離了呂祖,可黑雲與呂祖修真之地的距離,也不會超過萬里,如今既有百禽衣在身,就算慢慢行去,自然是一日便達了。
二人對這百禽衣都是習練多次,遁行起來快慢由心,也就過了半日,就來到呂祖的修真之地。
九淵之中,本無山林河澤,若想依著地標記路,幾乎是不可能了,好在仙修之士,對距離遠近靈識之中自有微妙感覺。哪怕是閉著眼睛遁行,也知道去了多遠,位在何方。
眼看到了數年前自己的出發之地,玉莞興沖沖的當先領路,一邊叫道:“師尊,師尊,玉莞回來了。”
修士的神識在這九淵之中倒是可以動用的,只是會受這法則所限,無法探出去數千裡去。不過就算如此,以原承天的修為,其神識也可探出近千里了,而呂祖哪怕沒能修成神識,其靈識之強,也該有兩千裡之遠才是。
因此見玉莞呼喚之後,呂祖仍不現身,原承天不由心生不詳不兆來。按理說以呂祖仙修中乘的境界,在凡界已是無敵,在這九淵地宙,除了一些大能異獸,也不應該遇到危險才是。
難道他修為恢復之後,就去尋找玉莞?可此人身上並無百禽衣,任他是仙修大士,也不可能遁出多遠,而只要他在近處,只要動用靈識一探,就可知道自己與玉莞的存在了。
玉莞連喚數聲,也不見呂祖回應,粉面漲得通紅,已有些著急起來,她在九淵之中,全仗呂祖方能得保性命,若沒了呂祖,豈不是要殞落在此處了?
原承天並不說話,只是動用神識去四周探查,同時輕輕驅動黑羽衣,在這四周巡視一番。
呂祖修真之地,也不過是一處雲團罷了。而這雲團經數年時間,其性質早就千變萬化,不可能再是當初的雲團。看來要麼就是玉莞尋錯了地方,要麼就是呂祖因故開了此地。
見玉莞雙目微紅,幾乎要垂下淚來,原承天便道:“呂祖就算離開這裡,也不會去了多遠,我等就在這附近慢慢尋來,總可尋得著的。”
事已至此,玉莞也是無計可施,只好依著原承天的主意,以這處雲團為中心,向四周尋去,每次巡視,也不會超過五千裡。
想來呂祖只靠胸中一口真玄遁行,五千裡的距離,就要花費數月工夫,又怎能去得更遠?
堪堪過了三日,這一日原承天正行間,神識之中忽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