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中還隱含著因情動而現出的水霧。

那張讓男人怦然心動的臉龐上依舊浮現著少女般的羞澀，滿含著期待與幻想，不過幻想終究是幻想，她，已經香消玉殞……

“她沒有痛苦，直至死亡的那一刻，都是幸福的。”此時葉風臉上哪裡還有半分迷醉之意，神態從容冷靜，話語平和，似在對杜凡訴說，又似自語。

“葉兄，你這是幹什麼？”杜凡腦海嗡鳴，猛的望向葉風，一臉的無可思議。

“杜兄，我不得不說，以你這種幼稚的性格，在修真界之中可以活到至今而不死，是你的幸運，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殺人滅口麼？不知道什麼叫以除後患麼？”

看著杜凡略帶瘋狂的神情，葉風神色平靜，緩緩出口，話語平靜的近乎冷漠。

這樣的葉風，對於杜凡來說，有些陌生。

“你……或許你說的對……”杜凡凝視葉風良久，突然長嘆一聲。

他忽然之間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好指責葉風的，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對錯之分，有的只是，強者生，弱者死……雖然他經歷的不多，卻可以感受的到。

更何況，葉風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他。

望了一眼楚倩的屍體，此女天生麗質，死後依舊嫵媚動人，宛如一朵凋落的水仙，杜凡再次嘆了口氣，緩步移動間，手掌一拍儲物袋，一道紅光瞬間飛出，被他一把抓住，赫然是一張火化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