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害了鐵妹妹,我心中不安,須靜懾片刻,二弟三弟且先看看鐵妹妹究竟怎樣了呢?”司馬嘯天、司徒雷哪裡想得到程曉楓是早有成算,故弄玄虛,遂聚向榻前,為鐵靜細心診視。
診來診去,均覺鐵靜毫無病態,整個人好似突然睡著一般!司徒雷一邊為鐵靜診脈,一面高聲叫道:“大哥,鐵大妹子六脈平穩,毫無毒發症狀……”一語未畢,司馬嘯天扭頭一看,驀地失聲叫道:“咦,好小子,大哥到哪裡去了?”
司徒雷驚轉回身,果見程曉楓未在室內,業已杳無人跡?他們仔細一觀,見桌上留有程曉楓所書之言。大意是說,鐵靜奇毒已解,暈倒之故,是被他點甜睡穴,情非得已,因突生要事,須單人遠行,囑司徒雷、司馬嘯天在此陪鐵靜療毒,讓鐵靜勤習“梅花五劍”,等他兩個月云云。
司馬嘯天看完,皺眉道:“我就覺得大哥讓鐵大妹子以身試藥之舉,有些怪異,誰知果然內藏玄機……”
“玄機”兩字,甫一出口,司馬嘯天司徒雷同向大門口望去。
他們二人均聽出似有人來,盼望是不辭而別的大哥程曉楓去而復返!門外,果然來人!
走進門內的,不是*瀟灑的程曉楓,而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白衣少女!就在他們雙雙發怔之際,那位白衣少女,衝他們說道:“司馬嘯天,司徒雷二位,你們的大哥程曉楓呢?他人到哪裡去了?”
司徒雷未答先問:“敢問姑娘是……”
白衣少女笑道:“任千珊。”司徒雷一聽是贈送程曉楓解毒靈藥的“九天玄女”,遂不再有所顧忌地,指著桌上的程曉楓留書,說道:“任姑娘請看,我大哥匆匆而別,不知為了何事?”任千珊詫然走到桌旁,對程曉楓所留字跡,細一矚目,口中連道:“奇怪?奇怪?”司馬嘯天在一旁問道:“任姑娘,你在奇怪什麼?”
任千珊指著程曉楓留書中的“鐵靜奇毒已解”一語,詫然道:“你大哥與鐵姑娘所中劇毒,乃”鷹爪王”季長風,費盡心血,獨門配製,外人慾覓解藥極難。這‘奇毒已解’一語……”
她這番話,愣把司馬嘯天、司徒雷二人,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司馬嘯天瞪圓了兩隻大眼,盯在任千珊的絕代妖靨上,“咦”了一聲道:“任姑娘,你不是送給我大哥兩粒‘天香玉露丸’麼?”
這回輪到任千珊滿面“迷惑”,秀眉微蹙道:“司馬兄,你說我送過你大哥兩顆解藥?”
司徒雷覺事有蹊蹺,一旁介面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正在此等候鐵妹妹收拾細軟,一同赴崑崙山鳴春谷,大哥突聞有人以內家神功‘千里傳音’傳語,約他去演武場邊竹林一會……”
任千珊道:“他去了沒有!”
司徒雷道:“大哥立即赴約,片刻即回,說是任姑娘約他相會,贈送了兩粒解毒靈藥‘天香玉露丸’,並即刻讓鐵大妹子服了一粒……”
任千珊苦笑道:“這更加奇怪了,我何曾約他一會?解藥呢,我想法弄了兩粒,便匆匆而來,但解藥非獨門配製,無法徹底解毒,只能使你程大哥和鐵姑娘延緩毒性發作,再圖他法!”
她一面說話,一面從懷中取出兩粒蠟丸,託在掌上。
司徒雷怪叫一聲道:“這更加怪了?大哥適才讓鐵大妹子所服的祛毒丹藥,與眾不同,外面裹的是硃紅蠟殼!”
任千珊略一尋思道:“照此情形看來,有兩種可能,一是你們的程大哥說了謊,二是有人冒我的名……”
司馬嘯天對程曉楓敬若神明,不願有人加以絲毫侮辱,聞言之下不悅道:“任姑娘不要妄言,我大哥斷然不會說謊?他又為什麼要說謊呢?”
任千珊笑道:“司馬兄休要生氣,你大哥說謊,是權宜之計,實有難言之隱!司馬兄、司徒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