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老鼠。沒人疼,沒人愛,更沒人搭理。除了每天像囚犯似的三餐不綴,剩下的時光,只能如此來打發了。難不成你還想叫我們在這破山裡搭屋種地,過上自耕自足的生活啊?“兩人哈哈一笑,老周更是小打了夜鷹一拳:“我才幾天沒來,你看你小子越來越不正經了。““說吧,什麼任務,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夜鷹捻起了笑容,認真的說道。
看著夜鷹那一臉嚴肅的表情,老周被逗得哈哈大笑。笑的淚水迷離,腰都直不起來。當夜鷹就要把他當成白痴,直接送去精神病院時,老周終於忍住了笑意,一臉誠懇的說“別總是把我想的那麼壞,其實我人好著呢,不過,這次卻實有任務。“一聽這話,夜鷹臉色一擺:“早知道你有,還裝著不說。“老周還是哈哈笑著說:“不過這次跟以往不同,不用你們上前線喊打喊殺,組織上決定,讓你們放次大假。想來你們在這也待膩了,出去走走吧。““放假?“這倒是夜鷹意料以外的事情,這個詞對於他來說是那麼的陌生,或許這輩子和他根本就無緣。
他早已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部隊,奉獻給了隱秘戰線。很少會在哪怕是空餘時間想起自己還會有私生活,他的一切都該是兄弟們的。可此刻突如其來的輕鬆,卻使他有點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老周像是能看穿他心事似的,拍了拍夜鷹的肩膀,勸慰的說道:“回家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很久沒回去過了。“也不再理會麻木無任何反應的夜鷹,老週轉身便向回走去。
沒走兩步,他突然身形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高聲說道:“門口有兩輛車,隨你們指揮,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放開自我,你該找回原來的那個自己了。“像他來時那樣,沒有任何招呼。等夜鷹回過神來時,老周已消失在前方青石鋪就的臺階盡頭。放佛從未出現,只是夜鷹的一場白日夢而已。
“找回自己,那我,又在哪裡呢?“夜鷹不解的呢喃著,心中有種迷茫的痛。
“隊長,怎麼站在太陽底下啊。這日頭毒的,別中暑了!“黑熊關懷的話語猛的在耳邊響起,嚇了夜鷹一跳。可能是太投入了,竟連黑熊走到自己身邊也沒發現,也不管黑熊看自己那副古怪神情,夜鷹只尷尬一笑:“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對於這個平時像自己老大哥的戰友,夜鷹還是很尊重的。
黑熊瞬時忘了夜鷹剛才的木訥,呵呵笑著說:“哦,我差點都忘了,軍刺這小子好的還挺快,已經能下地走動了,不用人扶,走的還挺快呢。“夜鷹也是渾身一陣輕鬆。這小子雖然醒過來,可也趟了快一個月了。如今終於能站起來,說明這小子算是終於挺過去了。
有許多人,就是過不了最後這一關,一輩子都沒再站起來。看來,愛情和戰友情還是十分偉大的啊。
“走,去看看,這小子一能動,準不老實。別一個沒看住,又給咱惹出什麼事來。“夜鷹呵呵笑著調侃說:”順便我也有事情要跟你們說。“|療養院的半山腰,一棟半間屋子懸空而建的別緻房子,涼風襲襲,一點也沒有被屋外的熱氣所侵襲,給人一種世外洞天的感覺。
隊員們正圍坐在一起,靜靜等著夜鷹說話。
“剛才老周來過了,讓我給大家打個招呼,他有事就不能來問候大家了。他告訴我,組織上決定,要給我們放大假,你們有誰想去哪的,門口有兩輛車,隨時聽你們調遣。“哇!像是顆小型炸彈爆炸般,隊員們興奮的交頭接耳。
在這悶了這麼久,有傷的早就恢復差不多。療養!也就等於是在坐牢般,像黑熊這種有家有業的人,早就是歸心似箭了。
紛紛說著自己要去哪裡,去了要幹什麼,甚至連去的規劃都在這兒想好了。
聽著隊員們歡快的訴說各自歸心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