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如何建設初級的防衛機制,如何進行狩獵,如何打造機器甚至如何發現礦脈,這些他都知道。否則,只怕還得釋出公告,向共和國大量徵召各類人才才能夠出發。
沒有別的智者在那裡指手畫腳,而民兵們也懶得動腦筋思考那些複雜的問題,故而張才雖然累了一些,但看著整個村子在自己的規劃下越來越像樣子。他麾下的百姓開始有房子住,開始耕種,開始紡織甚至開始打獵探險,心中那是慢慢的自豪感。比起在長安悶頭當一個皇子,享受別人的尊敬,如今這樣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看著張才開始在澳大利亞這裡安定了下來,作為監控的遠洋船,終於是掉頭離開了。
正如同張才一開始說的,他們的責任,就是確定張才是否有能力在這裡生存,哪怕是發生一點點意外或者表現出足夠的困難,那麼他們都會過來,確保他安安全全的,回到長安。
如今既然張才表現出了足夠的天分和毅力,在驚歎皇上有一個好兒子的同時,也安心的開始返航。
幾天後,船隻回到了緬甸行省,透過陸路把具體的情況,彙報給了張弘斌。
這幾天,張弘斌也是鬱悶得緊。
二兒子遲遲沒有訊息,別說兩個老人和徐慧每天看著他的眼神越發的陰沉,他作為一個父親,也是擔心的要死。奈何兒子是遠洋出航,自己就算想要知道他的情況,也沒辦法第一時間知道不是?
最讓他頭痛的是朱存媛這個生母,她沒有怎麼專門表現出自己的思念。但在研究的時候突然性的失敗了上千次,經常犯了一些初學者只怕都不會犯的錯誤,先不說lang費了多少研究資源,只說這樣嚴重拖累了整體研究進度,讓一心想要把磺胺一族發明出來的研究所其他研究院,也是糾結的要死。
偏偏誰都知道,朱存媛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擔心兒子的安危。故而就算很想勸慰一番,卻也沒有辦法。
於是科技部的副部長(朱存媛是部長)老木頭就過來抗議了:要麼回去等待訊息到了再回來上班,要麼你想辦法搞定這個爛攤子,否則一切損失都在你自己的私房錢裡面扣除,國家不幫買單!
好吧,妥妥的君主立憲制,君主的威嚴多少還是受到了一些壓迫……
只是這也怪不得誰,自己媳婦鬧彆扭,別人旁人都知道了,自己這個當丈夫的豈能不知道?
之前是沒辦法,如今可好,張才在澳洲那裡站穩了腳跟,而且開始穩固發展,自己這個當老爹的也是老懷甚慰。
呸呸……什麼話呢?自己才二十幾歲甚至都沒有到而立之年,什麼老懷不老懷的?
奈何張弘斌知道,當兒子迅速成長起來,變得比自己的成就還要高的那一天,自己就算不服老也不行了。這未來的天空,永遠都是屬於年輕有活力的那一批人的……所以,自己好歹也要更有活力一些才行了!
得到了張才的具體訊息,兩位老人和兩位鬧彆扭的小媳婦,總算是展露了笑容。再看到張靖經過一番軍訓,變得更加的穩重成熟,又是一番欣慰。最後居然和張弘斌一樣,有了‘自己已經老了’的感慨。
讓張弘斌無語的是,兩位老人姑且不說,兩個小媳婦也是暗地裡偷偷透過私房錢買了一大批的物資,藉助商隊的貨船,直接運到了澳大利亞交給兩個小屁孩。兩位當叔叔的也不厚道,瞞著自己偷偷找了一批能夠巧匠,憨厚百姓一共六百多人,也透過海船運了過去。
他們這一切,自然沒有真正瞞得住自己,內衛系統不是吃素的,這點動靜雖然不傷大雅,但作為職責張琉還是彙報給了張弘斌。同時也認了罪,他自己和老頭子張犇兩個,也買了不少物資隨船運了過去。
畢竟,他們兩個既是張家的家僕,更是被張老爺子認可的庶出子弟,身為張家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