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啊。”
易中海說完就出了前院,他要去買點酒,家裡的酒都是好酒,留著自己喝,買點二鍋頭或者蓮花白啥的就行了。
“當家的?你說這一大爺家是不是有啥喜事?”三大媽也出來了,問著閻埠貴。
“這還用說,那喜字就差寫臉上了,就是不知道啥事啊,你聽一大媽說了沒?”閻埠貴也在琢磨著易家究竟有啥喜事,兩口子一起回了屋。
“爸今天不在家吃,晚上能多喝一勺粥了。”五歲的閻解曠跟四歲的閻解娣說道。
“嗯”閻解娣點點頭。
“唉,這老易請吃飯咋不早點說呢?早知道就不做你那份飯了,這都下鍋了,也撈不出來了。”三大媽說著。
“你們一人多分點。”閻埠貴說道。
“爸,你能跟易平安說說,讓他幫我在機械廠找個崗位嗎?”這時閻解成在一旁說道。
“機械廠?易平安有門路?”閻埠貴問。
“咋沒有,他是機械廠的領導,又是總廠這邊的領導,他肯定有門路。”閻解成說道。
“我聽棒梗說,他媽也要去上班了,跟他爸一起上班。”閻解曠也插嘴說了一句。
“真的?棒梗說他媽和他爸一起上班?你沒聽錯?”閻埠貴問閻解曠。
“沒聽錯,他還說他要住大房子了,他奶和他媽還帶他去看了呢,比咱家都大。”閻解曠說道。
“這秦淮茹怎麼也去軋鋼廠了呢?”閻埠貴想不明白。
“不,不是軋鋼廠,我聽許大茂說,賈東旭調到機械廠了,他們車間調走了五個,其中就有他。”
閻解成突然想起,那天跟著許大茂蹭煙的時候,許大茂說賈東旭調到機械廠的事。
“這麼說秦淮茹也去機械廠了?沒看見她去街道報名啊?”三大媽也說了一句。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已經提前定下來了,不用報名。”閻埠貴肯定的說道。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易平安!”
三大爺一拍大腿,說了一句:“肯定是他,易中海沒這個人脈,你要說在軋鋼廠安排個學徒還有可能,但是機械廠那邊他沒這個本事。”
“他爹…”
“爸…”
三大爺聽到媳婦兒子喊自己,想了一下說:“這事咱們不能直接找易平安,還是得找易中海。”
“不是,為啥呀?”娘倆都不明白為啥要繞一下,直接找本人不行嗎?
“他爹,我看易平安挺好說話,每次碰到他說話都客客氣氣的,直接找他不是更好?”三大媽說道。
“你懂個啥?你別看他進來出去的都打招呼,說話也客客氣氣,就以為人家好說話了?
你錯了,人家是根本沒把你當回事,跟你客氣,那是因為壓根就不親近,懂嗎?
你看他跟柱子說話,啥時候客客氣氣過?都是有啥說啥。
再看跟解成他們說話呢,向來是客客氣氣,人家不在意懂嗎?啥都不懂!所以這事找他不行,還得找老易。”三大爺氣呼呼的說道。
“唉,他爹快別生氣了,這不是不明白嘛,你一說咱們不就懂了嗎?要不說還是你厲害呢。”三大媽趕緊給閻埠貴順氣。
“爸,我覺得易平安手裡肯定還有名額。”閻解成肯定的說。
“哦?你咋知道?”閻埠貴問。
“聽許大茂說,他們這些領導手裡都是有名額的,像易平安這種級別的領導,手裡都不止一個名額。許大茂也是聽我許叔說的。”
閻解成解釋完,接著說:“爸,你想想辦法,那可是正式工,就算是學徒,三年也能轉正了,可不是那種臨時工,幹了今兒個沒明兒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