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重新昏幽,空氣裡盡是曖昧的吮砸。
周廷衍細細品味,寸寸嚐盡了她的好。
溫沁禕柔滑白膩,唇軟體香,會撥箏的指尖,無論點摸到哪,都能激起一串動人的音符。
付野說的衝擊療法,大概今天就能成?
周廷衍的沉啞聲灼了溫沁禕耳朵。
“桃,溫則行有沒有那個,你去拿一個,好不好?”
溫沁禕變成一顆粉桃,剛被熱氣燻過一樣,眼眸裡漾著瀲灩春水。
“我小叔應該沒有,他又沒個女朋友。”
溫則行從中人大退學後,性情大變。
在外冷血狠厲,只顧在商戰裡提刀打殺,越殺越勇,只有在家時才能有些溫度。
一脫衣,還有個滿背的墨黑色提刀關公。
現在好了,那麼帥的小叔,腰上又落個刀疤。
指不定過一陣溫則行又要紋個什麼上去。
溫沁禕對紋身沒有偏見,就怕有的姑娘不敢接受小叔。
愁緒收回,溫沁禕想了想,問周廷衍:“為什麼只拿一個?”
欲/念上身,周廷衍雙目蠱惑性感,嗓音更有磁性,“傻桃,你要拿幾個,拿多了不會被發現?”
萬一溫則行又一個不對勁殺回來。
周廷衍撥開溫沁禕眼角的一縷髮絲。
低頭啄吻她的唇,耐心說:
“琬琬,第一次,別沒夠,我又不是獸。第一次就在你身上折騰個夠的人,我不認為是愛惜,只是釋放而已。”
沒完沒了,只會讓她既疼痛又睡不好覺。
在周廷衍眼裡,那是為了性——欲而糟踐人,又或者唯我獨尊,只顧證明自己在女人身上有多強大。
他的這顆粉桃,該被好好捧著,照顧著,疼惜著。
周廷衍的一番話,著實讓溫沁禕沒想到,一路暖到心底。
溫沁禕勾住周廷衍脖子,回吻,心底漫上感動。
周廷衍傾身去親她額頭,“日子長著呢,等你適應我,適應這件事,要多少,都給你。”
他無聲地溫笑,“自己家的肥水,流不到外人田裡,你放心好了。”
溫沁禕緊緊抱住周廷衍,“週週,你真好。”
其實,對這件事,她也沒有那麼勇敢,心裡也有點怕。
但是周廷衍有心理陰影,她不想他又要克服自己,又要照顧她情緒。
“週週,那個,我有一個。”溫沁禕忽然想起來。
“哪來的?”周廷衍輕捏她臉頰,“遇見我之前,就做壞事了?但是我沒做過,你要想辦法補償我。”
“才不是。”溫沁禕解釋給他聽:
“是我從京市畢業回來那天,室友幫我裝行李,不小心把誰的給我裝進去了一個。”
周廷衍回躺到床上,“等你。”
溫沁禕快速瞄周廷衍一眼,扯了被子丟在他腰下。
她“噔噔噔”跑去衣帽間,翻了一會兒,又“噔噔噔”跑回來。
一掀被子,就跌進周廷衍已經為她張開的暖熱懷抱裡。
又是一段續溫的纏綿後,溫沁禕心臟開始“咚咚咚”。
她看著低著頭的周廷衍,白潤的脖頸上繃著隱隱筋絡。
曾經在荒島,溫沁禕就想過,這條脖子更用力時會是怎樣的性感。
眼下,她就要見證了。
可是,周廷衍好半天都沒好,溫沁禕剛想偷瞄一眼,就聽他說:
“你室友找的什麼男朋友,不適合我。”
“嗯?”溫沁禕沒懂,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尷尬,像只待宰的羔羊?
不知道像什麼。
“不行。”周廷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