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一場洶湧大雨。
唇與唇間,徘徊著不甘的久旱與鹹澀的潮溼。
商仲安的吻,由緩到急,白青也互握的手臂愈來愈緊,勒纏著他的腰身。
好久沒有吻過彼此的唇,好久沒有這樣擁有彼此。
直到淺吻變深吻,雙舌觸碰,
白青也粉了臉頰,呼吸又細又急。
商仲安壓著她的呼吸,耳廓也由白至粉。
這個男人, 身上有淺淺消毒水味,人卻像剛剛喝過酒一樣。
薄醉忘我。
商仲安與白青也吻了好久,誰也不敢先放開誰 。
唯恐放開即是夢醒時分。
……
商仲安靠坐在病床上,白青也拿了一份骨湯麵回來。
她剛剛洗過淚溼的臉,粉白如梨蕊,手裡仔細拆著包裝。
商仲安靜靜看著她,柔風細雨似地問:
“光想著給我點餐,你自己不吃?”
白青也低著頭抿唇笑,“嗯,我想的是先把你餵飽,然後請琬琬他們出去吃飯。”
她知道,周廷衍工作沒忙完,沈從珘也是從科研室跑出來。
白青也端著面,坐到病床邊,看向商仲安時,眼眸那麼幹淨溫柔。
“我餵你吃,你右臂傷了,拿不好筷子。”
“很熱,給我。”商仲安直接將面接過來,“我能拿好筷子,不是很疼。”
他試探著夾起麵條,輕輕吹了吹。
然後就遞到了白青也唇邊,“一起吃,我吃不了這麼多。”
白青也張嘴咬下去,眼眶還是禁不住發酸。
商仲安喂她吃東西,彷彿已經是陳年舊事那樣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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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口你吃。”她說。
清靜的病房裡,溫沁禕抱來的鮮花散著幽幽馨香。
在這瀰漫的香氣裡,一碗麵,一雙筷子,一對兒人。
花期好像被他倆無限拉長,永不枯敗。
關閉的病房門外,商母從另一間病房出來。
“好了,芸芸,不用送,你好好陪著你父親就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舒芸彎唇笑了下,“好的。”曾經叫順口的媽,現在被強制改成“阿姨。”
商母也是聽其他朋友說舒父得了急性胰腺炎。
晚上就趕了過來。
做不成親家,但是在官場,還要低頭不見抬頭見,面子上總要好看。
往好了想,萬一哪天兩個孩子對於錯失的婚姻再回心轉意,那再好不過。
端莊高雅的商母踩著高跟鞋,一步步向電梯口走去。
好巧不巧,她被某間門窗上的一幕驚了一瞬。
商母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清。
她依稀看見自己兒子坐在病床上,身旁還有一個喂他吃麵的姑娘。
只看側臉模樣,也是很像白青也。
商母驚住的腳步繼續拾起,向那個病房門口直直走去。
然而下一秒,一道西裝革履的高大身影就將門窗遮了個嚴實。
“商阿姨,這間病房是我的,您不招自來,不適合吧?”
商母驚愕抬頭,擋她路的,不就是那個長著一副頂級皮囊的大魔頭——周廷衍麼?
——今日一章,喝醉了。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