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
原來,欲後的商仲安是這個樣子啊。
白青也又趕快閉了眼睛,雙手羞澀地撐著他胸膛躲了進去。
可是商仲安剛活動後的胸膛好熱,白青也鼻尖立時悶出一層汗。
“出來寶寶,不嫌熱麼?”
商仲安柔聲地笑,“我們去喝水,喝完水去洗澡。”
……
搶救床上,商仲安完全浸入無數零零碎碎的夢,很清晰,很深刻。
夢境按著時間線從頭至尾走了一遍。
爾爾辭晚,朝朝辭暮。
商仲安身邊始終有白青也。
也有周廷衍和沈從珘,他倆等在故宮外的盛陽路上,給他打電話:
“仲安,我們定了盛蘭飯店,等你下班一起去打牌,喝酒。”
商仲安沒有一絲力氣,感覺自己好累好累啊。
坐在辦公桌前,翻書都翻不過一頁。
“廷衍,從珘,下次吧,下次我再赴約,這次不能了,對不起。”商仲安氣息薄弱地回答。
整個美夢,直到商仲安西裝革履,胸戴“新郎”字樣的紅花,彎腰落進婚車後為止。
所有都按下永停,夢境化為無邊無際的灰白,緊隨陷進一片黑暗。
搶救室裡溫度很低,醫護待久了都有點冷。
白青也全程參與商仲安的搶救,眼看著他被擺弄來擺弄去。
商仲安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痕跡,甚至有和她在一起時的和風細雨。
可是,就在商仲安所有美夢停止的那一刻,
他的心跳忽地拉成一條白色直線。
安靜的空間裡,生命監護儀驟然發出報警聲:
“滴、滴、滴、滴、滴……”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