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暉身邊,漂亮女人眾多,幾天,甚至每天一換新。
但他只有陳迦雯這麼一個女兒,總是珍貴一些。
留陳迦雯在手裡,就多了一份籌碼。
雨,忽大忽小,漸漸沖淡了燒焦味兒。
回港的貨輪偶爾傳來一聲鳴笛。
眼前,又一艘遠洋貨輪歸來,船員們一一從龐大船身走下來。
其中,一個瘦高的年輕人神情異常緊張。
他來不及唏噓被燒焦的貨輪。
一眼瞧見站在岸邊的周廷衍。
老闆來過幾次,年紀輕輕,身高面俊,渾然天成的氣場十分壓人,叫人印象深刻。
那個年輕船員急急忙忙朝周廷衍跑來。
他瞄向老闆身邊幾人,一看就是些大人物,不由更加緊張。
周廷衍讀出船員臉上的表情。
“有事?”
老闆嚴肅起來壓迫感很強,年輕船員微微低頭,掀起眼眸,迅速瞧周廷衍一眼,“有,有事,老闆。”
思緒卻不由被周廷衍分走一分。
遠看大老闆,近看大帥男,絕了。
周廷衍也不知道船員要說什麼,邁腿向旁側移出幾步。
周廷衍回身過來,身上風衣溼乎乎的,“怕什麼?有什麼事,說。”
船員回想起當時的一幕,現在腿肚子還發軟。
他從裡懷兜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團,遞到周廷衍面前。
“老闆,好像……好像有國人在向我們求助。”
風雨吹來,周廷衍眼眸微眯了下,抬手接過紙團。
“來龍去脈說清楚。”
,!
這事是發生在卸貨的時候,活還沒幹完,年輕船員開始鬧肚子。
疼到無法堅持。
於是,一個人去了附近的衛生間。
當他出來時,一開門,一個目測五十多歲的男人堵在門口。
男人相貌很是俊朗 ,看著是華人,臉上有著常年不見日光的蒼白。
這時,外面走廊裡響起腳步聲。
男人突然把紙團塞給船員,把嗓音壓到最低,用中文說了三個字:
“毒,救命。”
緊隨,那男人就出了衛生間。
他走起路來,右腿明顯有些跛。
走廊裡的人見他出去,又隨同一起走開。
出身于禁毒大國,船員嚇出一頭汗。
後來,船員有意無意看見那個男人上了一輛全封閉的車。
有人往車裡搬了幾箱貨,沒多一會兒,車子就走了。
周廷衍展開那團皺巴巴的紙,是一幅畫得很詳細的地圖。
去年,他和警方追蹤過陳暉貨物的流向。
身處異國,貨物被多處輾轉,對方防範意識也很強,最後被中斷。
按地圖來看,與他們的追蹤路徑完全吻合。
雨下個不停,付野走過來,隔了幾步停下。
周廷衍輕點頭,示意他可以過來。
付野把機場那邊給出的訊息彙報給周廷衍。
陳暉冒用的身份證,有航班轉機的訂票資訊,最終目的地與地圖位置的所在地一致。
……
這晚,一直在下雨。
陳迦雯遲遲未到機場,整個盛北,同陳迦雯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溫沁禕。
陳暉手下的每一通匯報都足夠讓他震怒。
到處都沒有溫沁禕的身影。
去年夏天,在故宮附近,綁走一個溫沁禕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陳暉拳頭逐漸攥得又硬又緊。
現在怎麼?因為有周廷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