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青也細緻地按著,這樣可以加快商仲安區域性血液迴圈,達到緩解寒凍的作用。
藥液滴滴流進商仲安血管,像數著時間的針腳。
白青也給商仲安做過按摩後,又用溫毛巾給他擦了身子,來促進體溫升高。
她反覆做著這些,外面天色早已黑得如墨染。
凌晨了。
直到稍稍喘一口氣,白青也才發覺腰痠痛得不行。
自從一年前她和商仲安的孩子流掉,一旦累一些,就會腰痠發作。
白青也把手撐在病床欄杆上,低下頭枕著歇了下。
不多時候,手背倏然覆來極淡的溫熱。
“寶寶,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見我們過了大半生。
我們生了一個兒子,他長得像我多一些,像你少一些……”
白青也恍然抬頭,看見病床上商仲安面色蒼白閉著眼睛,臉頰清雅好看。
可他眼角有淚珠兒溢位,緩緩滑出一道溼痕,滴落後便洇溼了枕頭。
白青也再也繃不住情緒,站起身抱住商仲安,輕輕埋在他胸口嗚嗚地哭。
“商商,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icu裡盡是消毒水味,和各種大型醫療器械有規律的滴響。
商仲安猶豫再三,抬起雙臂,不顧手背扯著點滴管,用僅僅恢復的力氣抱住了白青也。
他輕撫她薄瘦的脊背,“寶寶,不哭了好不好?對不起……”
——明天要迎來所有人的新年啦~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