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她的眼神有那麼直白?
不知道怎麼,溫沁禕看著周廷衍的俊臉,看著他的潤白脖頸,想起他用力時上面凸起的筋絡,就心癢。
心癢到想吻,想侵佔,想破壞,護起來據為私有。
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哦,不僅想吻。”溫沁禕攥緊衣角,風橫幾縷髮絲在她臉上,“還想睡。”
周廷衍承認,從未對女人有過任何幻想,此刻,他敗下陣來。
喉結禁不住上下滾動,身體裡“滕地”燎起熊熊烈火,灼熱向同一個目的地燒燎。
拱起更大的火勢,氣勢駭人。
周廷衍向前站了一步,遮住原本整理得非常平整,又亂了的西褲。
“她,什麼意思?”周廷衍看著扔下話就倉皇而逃的人。
海岸邊,她踩踏起浪花,雙手拎著白色裙邊,寬大西服掛在背上欲掉不掉,墨色髮絲在背後擺啊擺。
她頭也不回,只顧跑。
頭上烏雲散了,周廷衍臉卻黑了,他低下頭,“你,又什麼意思?”
就因為這,周廷衍好一會兒都沒登機。
付野急得又過來催促一遍,“老闆,聞司令那邊等得急。”
所以,有時候過人之處,也擾人。
周廷衍伸出手,掌心朝上,付野立刻默契地翻出一個號碼,撥通,又落到老闆手上。
甲板上,男人聲音沉穩,“聞司令,我這邊遇到點麻煩,請求直升機直降軍區。”
,!
電話一掛,付野撥出一通電話,“接老闆的車不用來了。”
而後,付野問周廷衍:“老闆,有什麼麻煩,我去解決。”
他一向辦事穩妥。
周廷衍冷目,“沒你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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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壓著海浪,從蘇湄島駛離,越來越遠。
溫沁禕站在溫則行身邊,仰起頭望向天空,黑雲散盡,只留一片灰濛。
一架黑色直升機從頭頂飛過,直衝雲霄後,又消失不見。
周廷衍不是著急出發,怎麼才走?
溫沁禕心裡默默唸了一句,才想起船上除了她,還有個女人。
她問溫則行:“小叔,你拉她上船做什麼?不要把事鬧大,我們的日子剛穩定一些。”
溫則行咬咬牙,“不會,放心,就是問問話,留些把柄,免得她以後再生事。”
陳韻聆實在可恥,雖然琬琬完好無損,可溫則行依然心有餘悸。
他不敢回想,溫沁禕沒有音信的每一秒,是怎樣煎熬。
一想這些,溫則行心頭就冒火。
溫沁禕不知道,此時陳韻聆已被拍下無數照片與影片,正顫顫巍巍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扣好內衣釦子,在船艙裡又哭又笑。
這次,非但沒有樹周廷衍和溫則行為敵,反而搭進去了自己。
溫則行的人還留話說,這已經是溫董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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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隻快靠岸時,天色已蒙黑,岸上點燃一片華燈。
閃爍跳躍的,安靜明亮的,交織出夜晚的繁華。
“溫董,”手下過來問溫則行,“薛小姐問,以後還用不用等您?”
溫則行記著那個女人,是去他辦公室那個。
是大學女朋友和他分手後,他第一次開葷的那個。
模樣和前女友要多像有多像,身高體重都差不離。
她僅僅是解了他腰帶,她生澀地碰了,親了,就傳來侄女丟了的噩耗。
溫則行苦苦一笑,吩咐手下:“給錢,走人。”
那個女人只要錢,不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