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段影片時,是早晨六點五十,她特意去查了下,看看周廷衍到底在講什麼。
查好了,他說的是:你有沒有想我?
溫沁禕聽了好幾遍他的聲音。
但是,他們沒正式說過喜歡,也沒確認過什麼關係。
周廷衍只知一味地撩人,溫沁禕登時對著那個蛇圖騰回了個:呸!
蛇圖騰:好好好,臭桃。
牡丹圖:呸呸呸!毒蛇。
鐘樓南巷裡安靜,溫沁禕走過半個巷子,身後傳來輪胎碾壓路面的窸窣聲。
再然後,開關車門,幹葉碎裂。
溫沁禕低頭看了眼腕錶,另一手的冰涼指尖倏然一熱。
“真的一點都不想我?”
周廷衍勾住了她的手,一件霧霾藍色大衣罩著男人的寬肩,貼在溫沁禕肩膀上頭,與她並肩而行。
他一靠近,冷空氣好像都暖了,“你怎麼在這?”
溫沁禕把手往大衣袖口裡收,周廷衍卻勾著她不放。
“路過,今天是週五。”周廷衍說,“要去寄思閣給黃綰意女士敬香祈福。”
付野開著車慢慢跟在兩人身後,蝸牛一樣。
周廷衍偏過頭,轉到溫沁禕臉前看她,輕笑著說:“鼻尖都凍紅了,好像一隻小丑。”
溫沁禕抽走被周廷衍勾著的手,在他臉上擰了下。
“你先動口,我後動手,扯平。”
付野在車裡看著老闆被擰了臉,嘴裡忍不住“嘶”了聲。
那個高高在上,無一人敢在他面前說句“不”字的老闆,被女人擰了英俊無儔的臉。
,!
被擰時,不知是被迫還是故意配合,周廷衍降低了身子。
付野一時不知道他該繼續跟著,還是先把車開到故宮門口。
想了想,當機立斷,付野一腳油門竄出去,路口左轉,直奔故宮。
周廷衍面板白潤,被擰過的地方立刻就發粉。
他兇了兇表情,捏住溫沁禕下巴,“溫沁禕,你說句想我,什麼事都沒有。”
其實她也沒用什麼力,“那我要不說呢?”溫沁禕問。
“當街擁吻你,蜻蜓點吻,法式深吻,愛斯基摩吻,全都來一遍。”
周廷衍雖然沉著臉,可眼裡藏的都是壞意。
溫沁禕笑他這一串話,俏皮地問:“沒有霸道總裁式壁咚吻嗎?”
“有,也算上,不過你不說想我是吧?”
周廷衍額頭抵近,“那麼現在就開始,首先,愛斯基摩吻。”
男人高挺的鼻樑湊過來,與溫沁禕鼻尖相抵,輕輕揉觸,剮蹭。
冷風中又甜又膩。
又來,青天白日的,還是故宮附近。
溫沁禕躲開,故意岔開話題,抬指點向周廷衍身後。
“週週你看,路對面的四合院貼了出售,你覺得大約能值多少錢?”
周廷衍回身,仔細看了古香古色的院子外廓,斟酌說道:
“這套大點,目測有六進位制,價位相對高些,但是應該不出兩個億,超過兩個億,誰買誰腦子不好。”
“說不定,真有腦子不好的。”
笑著說完話,溫沁禕便跑掉,為了躲青天白日的街邊吻。
周廷衍立在梧桐樹下,神色端正認真,“琬琬,你:()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