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開了過來,在她面前緩緩停靠。
“這麼冷,別哭了,先上車。”
他坐在主駕,偏身推開副駕車門,對雪地裡的人說。
……
白色小洋樓外,周廷衍聽見溫沁禕說吃草莓的事,就知道這個門,她是不會給他開了。
窗子沒再傳進周廷衍的聲音。
溫沁禕撩起窗簾,悄悄去確認周廷衍走了沒有。
結果,她親眼見一條好長的人,從她家宅院的高牆上一躍而下,落入院中。
落地時無比輕快,大衣衣襬翩躚。
溫沁禕想不到,周廷衍那樣矜貴倨傲的人,竟然能翻牆入戶。
周廷衍走近,半仰頭看著二樓某一扇窗子。
“桃,你給我開門,還是我卸你家鎖?”
強盜麼?溫沁禕再次推開窗子,沒好氣地放話:“有種你爬上來!”
“也行。”周廷衍站在下面,雲淡風輕一句,並向後退了兩步。
溫沁禕完全沒來得及想周廷衍會踩著哪,或者扶著哪。
這人已經身手迅捷地攀上了她家窗臺,雙臂用力一撐,整個人就躍進了溫沁禕臥房。
周廷衍落到原木色地板上,燈都來不及開,一把將溫沁禕擁進懷裡。
帶來一陣他身上的冷涼。
“見你一面還真是難,”周廷衍低頭吻溫沁禕額頭,“所以,你判定一下,我到底有沒有種?”
周廷衍的唇好涼,輕輕啄吻。
雪花一樣點點落在溫沁禕額頭和鼻尖上,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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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溫沁禕身子被周廷衍抱得緊緊,動都動不了。
她躲了躲臉,“你有沒有種,你問我?”
周廷衍低下頭去,點點雪花吻落到溫沁禕唇上,貼磨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溫沁禕扭了扭肩膀,推他,“起開,周廷衍,你別把孽緣往我這帶。”
周廷衍直接掐著溫沁禕細腰,把人提抱到自己腰上。
“不可能起開,孽緣也是緣。”
他無賴地說,幽沉嗓音在黑暗中有種說不清的勾惑。
周廷衍太高,溫沁禕有點怕摔,虛浮地環住他肩頸。
“周廷衍,你別這樣,我真不陪你玩了,放我下來。”她語氣很認真。
周廷衍沒放,仰頭看著模糊的溫沁禕,開始解釋白青也的事。
“溫沁禕,我沒有桃子時,都不會吃草莓,我有了桃,更不會吃草莓,其他的也一律不吃。”
“她曾是商仲安談了六年的女朋友,今天商仲安太太忽然去會所,所以,借我用一下,僅此而已。”
其實這些年,溫沁禕很想白青也,想她後來有沒有挨欺負。
如果挨欺負了,有沒有人護著。
但是,溫沁禕沒再聽過白青也的一點訊息。
“聽說商院長結婚了,是嗎?”溫沁禕低頭問周廷衍。
“嗯,去年結的。”周廷衍說。
溫沁禕忽然覺得鼻尖泛酸,商仲安抱得新娘,洞房花燭時,白白還愛他嗎?
如果愛的話,她一定心如刀割。
怕是整夜都無法睡去。
溫沁禕輕輕嘆了口氣,心裡好難受。
“周廷衍,你把我放下來,你腰帶硌我好疼。”
“硌哪了?”周廷衍問。
溫沁禕掐他結實的胳膊,“我沒跟你開玩笑。”
周廷衍立即把人放下,“好,我的錯。”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