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了其全身。
這是他修習的防禦靈技“龜甲鎧”。
這一隻地焰蠍果然被他的聲音所吸引,掉轉過來身軀,瞪視幾秒,一個疾衝,高高舉起雙鉗悍然絞下。
“呀呀呀!來得好!”方巖一聲暴喝,身上的龜甲鎧瞬間又凝實了幾分。
但隨著地焰蠍雙鉗暴起落下,一股壓山巨力傳來,他的龜甲鎧立時淡薄了下去,雙腿一沉,生生陷入地面半尺,彷彿下一刻就要支撐不住了。
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僅有幾息,但魏真要爭取的就是這眨眼而逝的瞬間,他身形急追而起,身體一個縱躍,毫無多想於半空中將黑棍連根刺入了地焰蠍的尾部。
地焰蠍驟然吃痛,身體一個橫甩,把魏真狠狠甩飛了出去。
魏真卻再顧不得這隻地焰蠍的生死,從巖壁上爬起身體的剎那,直朝杜小秋那裡救援去了。
半炷香時間過後,三人面色蒼白地坐在了一起,最後一隻地焰蠍合三人之力方被纏殺,魏真取出“蘊靈丹”和療傷丹藥給二人服食,黑棍被他重新插回了腰間。
方巖的目光在黑棍上面凝視了一眼,他心中雖覺第二隻地焰蠍死得蹊蹺,卻什麼也沒有多問。
“這一次收穫真不小!”杜小秋由衷笑道,他一身衣衫早已破破爛爛,被燒得七瘡八孔,幾處尚冒著青煙。
“虧你笑得出來,看看自己現在啥模樣?”魏真打趣道,方才一場惡戰雖然兇險萬分,但回報確是值得。
“我去收了赤炎果,準備走人!”方巖倒是實在,心裡只想著那四顆赤炎果。
卻在此時,不遠處的一處巖壁驟然暴裂開來,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巖壁之後傳了過來。
“我早就說過,地下岩漿湖必有相通之處,這下沒說錯吧。”這道聲音裡透出了幾分難掩的得意。
另一個帶有揶揄之意、同樣年輕的聲音此時亦響起。
“五行宗的‘穿山甲術’果然比較適合打洞開路!”
“你、你胡說什麼?”先前的那一道聲音再次氣急而起。
隨著這兩人的爭辯之聲,一連串哂笑從巖壁之後傳遞了過來,一群年輕人若閒遊山水般緩步走了出來。
走在人群中間的卻是一個豆蔻少女,約莫二八年華,一張粉雕玉琢一般的瓜子臉,紅潤的櫻桃小嘴,清澈無瑕的雙目,雖無半分作姿,卻惹人憐惜無限。
另有一隻全身漆黑、長相透出幾分怪異的小怪獸立於她的右肩,咕嚕嚕的小眼睛四處轉動,此時它似是發現了什麼,一轉身躲進了少女的懷裡。
七八名衣容華貴的年輕人看著小怪獸鑽入少女懷內,眼神中既有憎惡又有豔羨,面上卻盡顯愛慕討好之意。
“這勾羅界有什麼好,無一處地可玩,簡直無趣至極。”一個頭扎紅帶,披著紅色披肩的短髮青年連連搖首道。
“是了,據說這裡有什麼天大機緣,也不知是不是騙人?”另一個揹負四尺長劍的矮瘦青年出言附和著。
“這倒是你們孤陋寡聞了,當年我宗正好有一名師祖年輕時在勾羅界獲得了天大機緣,後被那四宗之一收入門內,否則也不會有我五行宗今日的輝煌了。”聽聲音正是先前說“地下岩漿湖必有相通之處”的青年。
“馬逸飛,你吹牛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之前一直與他抬槓的青年再次嘲笑道。
“羅世青,你非要與我為難,不如我們出去比劃比劃,正好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百寶宗’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馬逸飛憤然說道。
“好極,我也正想領教領教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