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些氣體包裹住竟然還有力氣往回發資訊來暴露他的身份，這個人的實力當真不容小覷，留在敵對陣營之中始終是個禍害，早些處理了也好，免得到時候難辦。

牢房外的人接到訊號之後也跑了進來，見著方文濤之後都恭恭敬敬行禮，

“接著，每隔一小時給他注射一次，送去基地當試驗品吧，好不容易抓著的別浪費了。”

“是！”

方文濤摘下方量和自己的個人終端集中到一處直接一刀劈成了兩半，與此同時，梁雲那邊監視的光屏上紅點又少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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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搜救小隊的一名成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手臂被一隻腳死死地踩著，鞋尖一用力，骨頭斷裂之後被再度碾碎的聲音傳出聽得人頭皮發麻。

“在我身邊搞小動作，只能說你運氣不好。”

趙晗面帶同情地看著地上四肢都不正常彎曲的人，他生於森特城數一數二的趙家，從降生那一刻起就成了趙家預設的繼承人，自小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了，陰謀詭計爾虞我詐跟院子裡頭的灰塵一樣稀鬆平常，與之相比這些人的伎倆完全不夠看。

“說，你還有什麼同夥。”

那人也是個硬氣的，被趙晗弄成這樣始終都沒交代一個字，見此趙晗也不耽擱一把擰斷了他的脖子，跟擰斷一根筷子沒什麼兩樣，末了仍舊將那人的終端取下來戴在自己身上，再用自己的終端給方量和梁雲同時發出示警，梁雲那邊很快回復了訊息，而方量卻遲遲不見回覆。

這個笨蛋不會著了道了吧。

趙晗當即跟梁雲要了方量的座標，因為光點已經消失所以只能指示最後地點，他留了個心眼兒，去那兒之前將自己的終端收了起來戴上了剛才被他殺死那人的終端，再透過工具易容改裝直接扮成了內賊的模樣往目標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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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量只覺腦袋昏昏沉沉，每當要醒來胳膊上就會傳來刺痛，隨後又開始暈乎，如此反覆多次之後胸口突然疼了起來，疼痛的程度由輕到重——特麼的，跟被虎老大拿爪子撓一樣。

劇痛讓方量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昏昏沉沉又被顛簸得差點吐出來，這般一刺激倒是回過神來，所有記憶迅速回籠，之前的一幕幕不間斷地在腦子裡回放。周圍環境不明他沒敢睜開眼，只覺著四肢都被束縛住好像躺在某個移動的平板上一般。

他們要把他弄到哪兒去？

周圍有機械轉動的聲音，隱隱還能聽見兩個人在低聲交談，因為隔得遠聽不甚分明只能依稀聽見“實驗室”三個字。

這到底是些什麼人？

胸口空撈撈的想來原本掛著的空間鈕應當被人拿走了，md這些人是不是都跟他手裡的機甲有仇，不管是租來的買來的還是借來的，特麼的總是還沒捂熱就毀了或者被人拿走。

聽了會兒周圍的響動，除了那說話的兩個人之外好似沒有人在房間裡，如果只有兩個人倒還好解決，方量略作考量便跟虎老大心念交流了幾句交代一會兒的作戰計劃，正在此時那低聲談話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聯想到之前自己渾渾噩噩時感受到的刺痛，方量哪裡還猜不出來這是要做什麼，當下也不猶豫生生掙斷了手腳上的束縛奮起直取那人的咽喉，而幾乎在方量掙脫的同一時刻虎老大也從他胸口位置憑空跳了出來直撲站得較遠之人，這一切發生得極突然，再加上一人一虎實力強悍配合默契，竟然趕在這兩人呼救之前直接讓他們斷了氣。

虎老大呸了幾口吐出嘴巴里的碎肉，極是嫌棄地在那已經被咬斷脖子的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方量看了看自己的手，不過片刻呆怔就恢復如初。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以前也用機甲殺過人的，只是這次直接上手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