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勾,笑得也是明豔極了,哈……有趣得很啊!
獨孤澈自然知道文青是在玩他,可是此時他就是很不爽這樣的安排,但理智也是告訴他,先救這女人,已經刻不容緩。
墨子壑扶正秦雪的頭,看到文青撐開秦雪的眼皮,準備將那細長的銀針扎進去的時候,忍不住還是擋住她的手道:“你這要做什麼?”
文青有些惱了,“你是覺得她還不夠瞎是嗎?”
獨孤澈也是在一旁開了腔:“你要把她弄瞎了,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喂!你們兩個到底還讓不讓我醫人?錯過了治療時間,你們到時候是又要準備把責任怪在我身上嗎?”文青此時真想將銀針扎花這兩個男人的臉,丫的!明明是個男人,長得這麼禍害做什麼?這樣的男人就應該全部毀容!全部去當斷袖!
墨子壑看了眼懷裡的秦雪,既然是醫仙娘子,這名號應該不是來糊弄人的,“醫仙娘子,那就拜託你了!”
文青挑眉轉而又接著瞪了眼同樣瞪著自己的獨孤澈,隨即再次撐開秦雪的眼瞼,然後將手中的銀針,對準整個眼球上最赤紅的位置,輕移上去,手法精妙得,讓獨孤澈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畢竟是眼珠啊,她竟然就這樣毫不遲疑的下了針!
只見紅色的血,一瞬間像是有了意識一般,自己緩緩順著銀針的方向滴落,片刻,雖然眼睛還是有些許粉紅,但是已經不像先前那般詭異了。
墨子壑一顆揪著的心,總算是放在了肚子裡,看來這次秦雪總算會痊癒了吧?
等到文青將另一隻眼睛也如法炮製清理掉那些多餘的血液後,兩個男人同時的嘆了一聲。
文青收了銀針,然後指著獨孤澈說:“你出去!這裡兩個人就夠了!”
一直不滿很久的人,這是真的忍無可忍了,直接揪著面前女人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你再給我說一遍,讓誰出去?”
文青挑釁的看著他:“說得就是你!我告訴你,你現在要是傷了我一根汗毛,那女人不出兩日,就見閻王了!”
“你敢威脅我?”獨孤澈一向不待見文青,對他而言,或許文青和她娘在他爹心中很重要,可是在他心裡,文青就是間接害死父親的殺人兇手。
墨子壑也有些反感了:“少莊主,要是我娘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別怪翻臉了?”
獨孤澈剎那間就想是被人在屁股上點了一把火一樣,臉色難看極了:“好!好!你們兩個給我記住!要是我的女人沒醫好!你們兩個都得給她陪葬!”
甩手,獨孤澈那就像只渾身冒著黑煙的巨型火山,咆哮著離開了。
文青理了理被弄亂的衣服,嘴角揚起一絲得意,哼!不出這口氣,她枉為醫仙娘子之名。
“你!把她衣服脫了!”文青挽起衣袖,哎……雖然這口惡氣是出了,可是自己的兒子可孩子那混蛋手裡,那種六親不認的人,指不定會對自己兒子做出什麼!
墨子壑沒有遲疑。
文青拿出一盒金針,“你讓她趴著!這很疼,雖然她現在因為走火入魔昏迷不一定會醒,但是你還是壓著她,若是她因疼痛亂動,那就前功盡棄了!”
“好!”墨子壑依言壓住秦雪消瘦的肩膀,因為心裡疑惑很久,又問:“對了!你能看出她是練的什麼功夫走火入魔了嗎?”
文青將手中金針舉起,並掏出一個小藥瓶,在上面塗了些東西,整個人好像百寶箱一樣,要什麼有什麼:“清風訣!只是,像她這個年紀練到了第八層,真是絕無僅有!”
“清風訣?”
文青紮好一個穴道,然後又抽出一根:“清風訣只是一種內功,但是卻是一門罕見的功夫,這門功夫是隻有女人能習的,可是很多都只學到三到四層,就不會再有精進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