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卻是比柳雨煙更難對付的,而且,這個女人聽說心冷得像塊冰,說話做事從來是說到做到。
許平宇憋了肚子的氣,不敢對陸冰雪發。
卻瞪了眼幾乎是昏迷過去的路平南。
“裝,裝,就能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柳雨煙確實受許平宇影響的,但是她卻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的。
而她也不是傻瓜,知道和陸冰雪這個商場對手,在這裡發生不愉快,並不明智。
“我們出去說。”
她倆到了門外,柳雨煙直接問道,“你想在路平南身上得到什麼?”
陸冰雪笑的意味深長。“我要的是人,你看不出來嗎?”
隨後陸冰雪轉身離開了。
柳雨煙又給公司的律師去了電話,又提了幾條要求,重新去做那個合同。
律師那邊卻有些遲疑。“因為這個鬧上法庭,對我們公司的聲譽也是有影響的。況且,路副總裁還是在公司掛職的。”
柳雨煙陰沉著臉。“他很快就會不是了。”
柳雨煙並未離開醫院,就在路平南病房外的長椅上坐著。
其實她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得這麼僵,可路平南就是不聽話,還總給她找麻煩。
不管後果會怎麼樣,都是路平南自找的。
與她能有什麼關係。
柳雨煙又讓助手去查陸冰雪,看看陸冰雪與路平南到底有什麼關係?
剛陸冰雪抱著路平南親了臉一下的那一幕,一直在她眼前晃啊晃的。
柳雨煙的手緊緊握著手機,狠狠咬著牙。
她不允許。
有時候,柳雨煙就不明白,路平南怎麼就不能像阿宇那樣聽話,或者那樣為她多想想呢。
她坐到柳氏集團一把手的位置,誰能瞭解她的艱辛呢。
那麼多個孤獨的夜晚。
路平南卻扔下她,在外面快活了半年。
柳雨煙她,能不恨嗎?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戴著一副很大的太陽鏡的女人,看身材還行,年紀感覺不會太小。
這個女人,一邊走一邊左右看著。
就跟做賊一樣。
她站在一個病房門口還發了一條資訊。
過了一會兒,收到回信後,確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立即推開病房衝了進去。
“哦,親愛的,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這個女人把太陽鏡一摘,眼角和臉上的細紋都露出來了。
她的年紀,看上去有40出頭。
但是,保養的不錯,不摘太陽鏡,也看不出實際年紀的。
她一下就衝到了許平宇的病床前,倆人立即吻在了一起。
“你身體行麼?”
許平宇卻伸手在這個女人臉上摸了摸,狠狠親了上去。
“試試不就知道了。”
女人的嬌笑聲不斷。“死鬼,你怎麼這麼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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