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倆個人,手一拉,離婚證又換成結婚證,別人只能乾瞪眼。他呢,誰也知道是與許平與站在一起的。
為了自己的將來。
路平南,只能死。
如今這是吳勇唯一的一條路。
許平宇今天還坐在輪椅上,吳勇推著他,朝醫院後面的精神療養院走過去。
與此同時,一直惦記著路平南身體的柳雨煙,也朝這邊過來了。
來到文連的病房前,吳勇主動推開門。站在門口,呵呵冷笑了幾聲。
“文連小子,我跟你說聽話一點。老實跟我走,你……”
許平宇被吳勇擋了視線,他同樣冷笑,壓低了嗓子。
“文連,跟我來,快到路哥這兒來。”
正在被文連抓得手疼的路平南:???
林醫生、曲桐,同時轉過身看向門口。
吳勇閉緊嘴巴,抬起腳踢了許平宇一下。
“呵呵,都在啊。”
“你們怎麼都在這?”柳雨煙繞過許平宇進了病房。
她徑直走到路平南的身邊。
“阿南,我今天已處理完工作,就來陪你了,你高興嗎?”
柳雨煙來的路上就想好了,她付以溫柔,肯定會讓路平南重新回到她身邊。
許平宇用力攥著手。
手心都被他掐出血了。
“咕咚”一聲,許平宇受不了刺激,從輪椅上摔在地上。
吳勇趁機叫了起來。“柳總裁,許先生又過敏了。”
柳雨煙立即從路平南身邊離開了。
:()得癌後總裁妻子為白月光逼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