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身後的那個黑壯的男人全身浴血的樣子時就頓時止住了腳步並且也學著於所長那樣蹲下。身去摸了一塊玻璃碎片在手。只是可能她的皮肉實在是太細嫩了。才剛剛將那片玻璃捏在手裡還沒有用力呢那隻潔白的小手就立刻被玻璃片的邊緣給割破了一條口子刺目的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啊……”張月顏痛得輕呼了一聲但是卻仍然倔強的沒有將手裡的玻璃片丟掉雖然她明知道就算自己手裡拿著的是一把匕也未必真能對那幾個劫匪有半點兒的威脅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竟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身後的那個男人不管。因為她的心裡很清楚如果最開始不是因為她被那個老三下了毒手、命在旦夕恐怕這個男人也未必會選擇和那八個劫匪拼命。
張月顏雖然不知道這個黑大個為什麼會為了自己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甘願鋌而走險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這次就這麼走掉的話。即使能夠毫無傷的活下來可是這一輩子都休想再安心了!因此……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決定要走這條絕路……
“你起來……他們的命是我的!”就在張月顏即將被前面的劫匪撲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聲平靜、卻又充滿力度的聲音來隨後她就彷彿是騰雲駕霧一般。雙腿忽地離地而起緊接著身子在半空中轉動了半圈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那黑大個的身後去而那黑大個卻彷彿是一頭憤怒的公牛似的。拐著一條瘸腿筆直的和最前方那個手中揮舞著鋼筋的劫匪撞在了一起。
“喀嚓”一聲脆響聲。於所長用一條左臂生生的架住了那個劫匪帶著助跑的力度狠狠砸下來的鋼筋卻也在同時將自己手裡的玻璃碎片送入到了對方的喉嚨之中去。
於所長的體質雖然也算不錯。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那劫匪幾乎用盡全力砸下的一鋼筋頓時就將他的那條左臂給砸得骨骼碎裂整條胳膊瞬時就彎曲成了三個弧度看起來好不駭人可是於所長本人卻仍然還是神sè冷靜就彷彿斷掉的那條胳膊根本就不是他的似的(事實那條胳膊也真就不是“他”的)。
“咯嘣”一聲那刺入劫匪喉嚨中的玻璃片大概是嵌入到了骨頭裡去當於所長用力向外一拔的時候立時再次碎裂原本三角形的玻璃片這一次成了不規則的梯形。不過於所長卻沒有絲毫的慌亂梯形的玻璃片仍然被他當作刀片一樣的使用橫著一掃就已經將右側搶來的另外一個劫匪的臉劃開了一道讓人心悸的長長血痕。
與此同時於所長那條骨頭斷折的左臂竟然也沒閒著一抬手就掐住了左邊一人的脖子。也是那個劫匪倒黴……這傢伙早就看到於所長的左腿斷了所以才故意從於所長的左側衝來沒想到衝到半路於所長就已經又用一條左臂換了他們一個兄弟的命。
如此一來於所長的一條左腿和一條左臂盡皆被廢那劫匪自是信心大增乾脆將手裡的那把假槍收了起來改用一把匕惡狠狠的從左側向於所長的身刺去。然而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於所長的胳膊都斷成那樣子了居然還能象常人一樣的揮動並且非常有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剎那中還不等那劫匪將匕刺入到於所長的心臟裡時於所長就已經先一步用一隻大手生生的掐爆了他的喉管……
“蓬、蓬——”雖然於所長這一連串的動作即狠辣又幹脆不過他畢竟只有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在他又一次斬殺兩人、傷掉一人的同時他的右臂和額頭也分別又被後面跟來的兩個劫匪各自用鋼筋猛砸了一下。
毫無懸念的……於所長的右臂也在這一記重擊之下骨頭斷裂軟軟的垂了下去而他的額頭也微微凹陷下去了一塊鮮紅的血水瞬間就流滿了他那張微黑的面孔。然而即便是到了這種地步於所長也仍然面不改sè神sè沒有一絲的慌張和恐懼面對著最後的三名劫匪他那隻已經殘掉的手中也仍舊抓著那半枚玻璃片寸步不讓。
剩下的三個劫匪包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