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梳洗完畢,再見到綠竹尷尬的感覺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厲害了。“平常都是你主意多一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江流紅著臉湊到綠竹的邊上。
綠竹剛洗完頭,拿個象牙的小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頭。“那妖女想必還有什麼別的底牌沒有用出來,得要想辦法搞清楚她的打算。”
“這個簡單,我直接去問她就好了。”江流笑盈盈地變化成胡不媚的樣子。“妖女吸了我的內息,這會肯定要閉關煉化,我正好乘機變成她的模樣去打探打探。”
“我記得你上次被她採補都癱軟了好久,這次沒有問題嗎?”
江流捏起個蘭花指,朝綠竹拋了一個媚眼,“內力平白的少了一成,再來多幾次我都要成人幹了。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內息更加凝練了。運轉氣力更加快速。”
“我的內息足足增加了五成哦。”綠竹掩口笑道。
江流翻了一個白眼,“就我最倒黴,你們都吸我的內息。”出了小院。
江流遠遠的觀察了胡不媚的房間,果然門口有人守候。於是放心的去到白玉夫人的小樓,才到樓下,就聽到有人從樓上咕嚕咕嚕滾下來。
“死肥豬,你給老孃滾,不想在看到你了。”
江流定眼看時原來是威武伯,光著上身,左邊臉上一個巴掌印記,腫的老高。額頭上想必是剛才滾下樓時磕到了,一條兩寸長的口子,深刻見骨鮮血直流。
“夫人,你這是為什麼,剛才都還好好的呢。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一路上我們吃同碗,寢同車,你這時想要恩將仇報嗎?你忘記了嗎,我送你的白玉簪可是先秦寶貝啊。”
“你給我閉嘴,我今天不曉得洗了多少次滾水澡,都洗不掉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你閉嘴,在說話,就將你的舌頭割下來。”白玉夫人出現在樓梯上。
江流原本想要跨過威武伯上樓去,略微一想,還是厭惡地瞪了他一眼,遠遠地繞開他。“師姐,也不知道你怎麼受得了這樣地男人。你看他樣子長得真像一頭豬。”
“我哪裡曉得他的兄弟說倒黴就倒黴呢,早知道這樣我幹嘛還要眼巴巴大老遠送過去啊。”白玉夫人挽起江流的手,兩人親熱地進了小樓。江流想到就在昨天白玉夫人還跟下面的男人在馬車上顛倒陰陽,心裡覺得怪怪的。被樓起來的手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我就當是被一頭豬舔過了唄,就是舔的久了一些。師妹我們連了這個九尾靈狐遲早都是要過這樣地生活。”白玉夫人嘆口氣。
“師姐,那血濤像個木頭一般,被我手到擒來。就是不知道師姐要我這樣幹嘛呢?”江流不解地問道。
“我自由妙用,如今師妹採補了血濤,那血濤一身血影神功出神入化,江湖揚名。想必師妹功力又將大進啊。”白玉夫人道。
“也沒有多少。”江流道。
“如今我就等著那江流上門來救人,然後將他抓住,就可以採金蟬花的精血,吞下之後就能青春永駐,功力大進了。到時候跟師妹共掌武林,號令江湖。”白玉夫人仰天狂笑。
江流聽的頭皮發麻,越發覺得白玉夫人面目可憎,雖然粉面如玉,身段苗條,但是總覺嘴眼歪斜,看起來醜陋不堪。
江流回了小院,跟綠竹商量。半天也沒個定論。“沒弄清楚白玉妖婦的底牌我還是不放心啊。”綠竹道。
“她藏的好好的,我問了她都不肯說。”江流說道。“我看也不要再等了,如今血濤等於是我,這御寶軒就沒有什麼高手。憑我手中這把碎月浮生刀,我就不信砍不開那牢房的大門,救不出琇瑩她們。”
“也只好如此了,不過你要當心一點。”綠竹嘆口氣。
江流偷偷地從後門溜出來,繞到御寶軒的大門口站定。月光照在高大地門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