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馬匪們的話來說,這些個百姓,都是他們的獵物。
既然是他們的獵物,那就不能允許其他人染指。
同時,馬匪們還非常的講道義,用他們的話來說,既然收了人家的錢,那就要替人家扛事。
這些個羅剎人和櫻花國人,吃相太難看。不光搶了關外四省百姓的錢財,還動手殺了人。
要知道,這幫馬匪們,一般情況都不會殺人。
這就相當於,斷了馬匪們的財路,還順手砸了他們的飯碗。
他們能不急嗎?
於是,馬匪們聯合起來,跟羅剎國人和櫻花國人打了幾場。
不過,以馬匪手裡的武器而言,那幾場大戰,馬匪們都敗了。
畢竟,他們手裡主要以冷兵器為主,只有少量的精銳馬匪才配槍。
並且,這些槍,都是一些老爺貨,槍的年紀比他們都大。
怎麼比得過羅剎國人和櫻花國人計程車兵?
一邊是馬匪,一邊是武裝到牙齒的正規軍,豈有不敗的道理?
於是,連輸幾場的馬匪,只能是退守山林,依靠深山當中的複雜環境,勉強存活。
等待他們的,不是在深山裡面餓死,冷死,就是隻能低頭,轉投他人。
張彥宇就是被迫轉投林逸的。
也正是他的這一個決定,才有了他的現在。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雖然是個馬匪頭子,倒也是大夏國人,他寧願死,也不會向外敵投降。
當然了,也有馬匪選擇投靠櫻花國人或者是羅剎人的。
不過那些人,張彥宇根本就沒有邀請過來。
現在在這個大廳裡面的,都是那些依舊堅持反抗櫻花國人或者羅剎國人的馬匪。要不然,就是那些寧願躲在山裡,也不願意投降的人。
那些已經投降,或者說想要投降的,張彥宇是一個都沒有請。
張彥宇看著眾人,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才說道:“好了,各位兄弟,聽我一言。”
“你們也知道,我現在投靠朝廷了,是朝廷的一師之長。手底下,也管著一萬多號人。”
“咱也不來虛的,大家都是自己人,說那些客套話,也沒有用,咱就想問你們一句話。”
“你們想不想報仇,想不想洗白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要自己的子孫後輩,也頂著一個馬匪的名頭,過一輩子?”
“兄弟們,聽我一句話,現在我們是在打國戰,不再是我們之前那種爭地盤了的小衝突了。”
“以前我們為了錢財,相互有過矛盾。但是說到底,那也是我們自家人的事。”
“無論多大的矛盾,都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談,慢慢商議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抵禦外敵,這不僅關乎我們自身的利益,關乎著關外四省幾千萬百姓的生死。”
“同樣的,也關乎我們腳底下這塊土地,以後是姓夏,還是姓櫻,亦或者姓羅!”
“兄弟們,咱們無論怎麼作惡,但我們至少還知道自己人大夏人。我希望大傢伙,不要忘了本,忘記了祖宗的姓氏。”
在場的眾多頭目,聽到張彥宇的話,也都沉默了,不復之前的熱鬧。
許久之後,那名叫小家雀兒的頭目,看向張彥宇。
“大當家的,你的意思是,朝廷也想招募我們?但我們可都是一群馬匪。除了打家劫舍,啥都不會啊。朝廷能看得上咱?”
“你這話說的,咱以前也是馬匪!可現在呢,咱是王爺的嫡系,根正苗紅的帝國精銳!”
“咱也實話實說,你們進去之後,一定會面臨整編,不會以之前那樣,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把你們整個在一起。”
“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