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瘟疫期間曾協助戒嚴封鎖的民警那裡得到了一個訊息:大約一個多月前,也就是解除封鎖的當天晚上,在火車站附近,他看到一個一對夫婦帶著兩個小孩,其中一個長相酷似徐文,四人一起進入了火車站的候車室。當時瘟疫已經結束,但仍然有許多人餘悸未平,一解封立刻就離開了城市,所以如果不是民警撞到了那個男人,說什麼他也不會注意到他們。
&ldo;如果他看到的的確是徐文,那麼徐文真的還沒死?為什麼他會跟著一對陌生夫婦上了火車呢?當我母親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時,族親們並沒有真把母親的話當一回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那些不過是母親臆想出來的,因為沒有人會拐走一個身染瘟疫的鄉下小孩。我的母親被無助的孤立了起來。此後,無論母親用什麼方法,也都沒有聽到徐文的訊息。如果徐文真的離開了這座城市,單憑她一個人的力量已經沒有用了。
&ldo;除了母親,也許只有我相信徐文還活著。因為他失蹤後的頭幾年,我經常可以在夢中感覺到他的感受。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深夜,我時常可以強烈的感受到徐文的孤獨無助。有時候我會做一些噩夢,夢裡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和徐文合併成了一個人,我們就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不停的走著,沒有光,也沒有盡頭,不論我們如何竭力奔跑都跑不到邊,如何歇斯里底的呼喊,也收不到任何迴音。四周似乎布滿了黑漆漆的網,將我們困在了中央。。。。。。然後我在驚悚中醒來,渾身被冷汗浸透。
第二十四節 陰謀
2007-04-02 12:24:47
&ldo;那幾年,我幾乎時時感受著徐文的孤獨和無助,我告訴大人們這些事情,但他們都不相信,只有我母親每次聽到後都以淚洗面,後來我漸漸懂事了,噩夢也漸漸少了,就算偶爾發了一兩個夢,也不會告訴給母親,因為我怕她聽了又會傷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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