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新的,看來你男人對你還不錯。”
子萍還沒說話,老爺子瞪著春玉說道:“閉嘴,亂嚼什麼蛆?今天你要是再弄出什麼亂子來,以後,你就不要再進你二哥的家門。老實找個地方坐著,管好你一家子,尤其是你男人那張破嘴,少灌點黃湯。”
春玉聽了只得閉嘴,果真找燕仁達說了些什麼。
老爺子又對曾瑞慶說道:“五年過去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你也說了,怕將來子全沒有依靠,你通共就這兩孩子,總這樣,還想怎麼依靠?你氣那個男人,惱他,不見他,我都沒有意見,可子萍是咱自家的孩子,輝輝是自家外孫,你就聽我一句,從今日開始,把那以前的事都丟開,好好過日子吧。尤其是今兒這日子,外人可都看著呢。”
曾瑞慶不甘不願地點點頭,子萍見了忙把輝輝抱上前,讓孩子叫曾瑞慶外公,孩子仍是有些認生,把頭埋在子萍的胸前,悶聲悶氣地叫了一聲“外公”,曾瑞慶也不好黑著臉斥責,不甘不願地應了一聲,子萍喜極而泣,忙叫了聲:“爹。”周氏遠遠地看到了,也是止不住地流淚,吩咐子全領著輝輝玩去了。
陳村比較近,下午三時嫁妝就進門了,一大堆的客人圍著品頭論足的,其實和劉氏那會的嫁妝差不多,沈氏早在八月節送節禮的時候同樣讓子祿捎過去一百兩銀子讓女方準備嫁妝。不過陳氏的少了兩抬落地屏風,兩個大銅盆,曾家抬去的聘禮頭面抬回來了,布料減了一半,禮金自然也被留下來了。
沈氏忙著打賞送親的小孩,子福和劉氏幫著,每人十個銅板,女眷也出去看熱鬧了,子晴在屋裡帶小侄女永蓮,沈氏和林康平不讓她出去露面,說已經十五歲了,是大姑娘了。忽然林康平進來看她,說了幾句話·見左右無人,快速在子晴唇上啄了兩下,還沒等子晴發怒就跑出去了。
女眷的酒席都擺在小院內,男客在外頭園子裡,不一會兒·新娘就被扶過來,要準備拜堂了。林康平在院門外準備了一個火盆,說是要子祿抱著新娘跨過火盆,以後的日子才會紅紅火火的,三婆婆家的十來個孫子一直跟著子祿,這會自然起鬨,還有周圍一圈的親友都看著,子祿臉紅了·問這是哪裡的規矩。
林康平笑道:“二哥·你管哪裡的規矩·橫豎你抱了二嫂過去,以後的日子就紅火了。該不會是你抱不動吧用不用大傢伙幫忙呀?”
子祿一聽,把袖口一擼,打橫抱起新娘一口氣走到廳堂司儀前,眾人哈哈大笑,紛紛鼓掌湊趣。
拜過堂,新娘子被送到祿院,眾人也圍了過去,等著看掀新娘子的蓋頭呢。子萍卻在一旁黯然落淚大概是想起了自己不堪的過往吧,連一場婚禮都沒有,枉做了一回女人。
子晴忙把她拉了過來,找了一圈孩子,沒見說道:“萍姐,你快去園子裡找找輝輝吧,五毛幾個準跟村子裡的孩子放炮,那可危險仔細蹦了可不是玩的。
子萍一聽,忙把淚收了,急急忙忙地出去了,沈氏讚許地看了子晴一眼,忙去了,秋玉說道:“外面那些女客見了子萍,準要問東問西,好幾年沒見,突然帶了個大兒子回家來,怎麼也交代不過去?我這臉都沒處擺去,真是造孽了,怎麼淨出這些事?”
子晴一見沈氏不在旁邊,忙拉了秋玉到一旁,秋玉見了子晴的樣子,笑道:“鬼鬼祟祟地做什麼?你看你還兩眼放光了,有什麼好事?”
“小姑,你那日說的,老曾家連著三代,一代出了一個姑奶奶,都跟萍姐似的,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我娘,我娘說不知道,還罵了我一頓,小姑,你告訴我,好不好?”
“要死,你一個大姑娘問這個,仔細你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