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的小手揪著自己的衣裙,小嘴越張越大,眼睛更好似掉了進去。
細潤如脂、粉光若膩,舉步間,好似柳搖笑俏,秋波閃動,嬌鶯初囀的問著南宮清遠,她美嗎?
美,真的好美!這是雪兒在心中給出的回答。可是,為何要脫掉自己的衣服,還是當著她的遠哥哥面前,他們認識嗎?即便是認識也不能如此不知羞啊,她換衣服的時候都得把風趕出去呢。
紅色紗衣飄滿,露出裡面的肚兜裡褲,女孩著碎步,一點一點走向正坐於床上的南宮清遠。
清雅的淺笑始終掛於嘴角,南宮清遠更是溫柔的給予讚美。女孩再進一步,柔嫩無骨的小手將珍珠髮簪取下,一頭及腰的青絲如瀑般滑落,小手劃自身後,一挑一扯,豔紅的繡花肚兜順著光潔的肌膚滑下。
雪兒心中一絲抽氣,果斷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可是腳仍死死的定在地上,不敢看,真的不敢看。
“王爺,讓奴家服侍您吧!”燕鶯之聲,使得心裡嘣嘣狂跳的雪兒忍不住再次微睜開眼,小手狠狠堵住了那張險些發些聲音的小歪喲。那個女孩子竟然,竟然在脫遠哥哥的衣服,而遠哥哥不言不語更沒有阻止,臉上的笑,那笑是雪兒不曾見過的。
白色裡衣被女孩輕輕柔柔退下,露出光潔的胸膛,原本安然而坐的南宮清遠突然將女孩拉入懷中,正在女孩嬌呼之裡,兩人齊齊倒向大床。
青紗帳中,傳出南宮清遠低沉沙啞的聲音,女孩則嬌吟連連。
無心在看,更沒有膽量再看,頂著熱辣辣的小臉,帶著一顆狂亂的心,雪兒一扭頭,如風般飛離。
若大的荷塘邊,有一小小的黑影,在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般是逃出來的雪兒。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不知羞的,那女孩還有遠哥哥都不知羞!可是剛才看到的久久揮散不去。
至於雪兒所說的不知羞之人,正在享受著純意義上的瘋狂與發洩。
“什麼人?”
“誰?”
不同聲音,不同機警。
“風?”
“醜丫頭?”
“怎麼是你?”
同聲而問,默契到是不錯。
“喂,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看荷花啊!”風沒正經的問道。
仍坐於泥地上,不管那多嘴的人是否看得見,雪和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視線再次落入塘中,“你也知道這是大半夜啊!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好人了,為何,一到了晚上,你就分外事多呢!”
雪兒半真半假的話,使得風沉默,卻是轉瞬而已。
一陣輕笑,風席地而坐,用手捅了捅雪兒的肩膀,“你怎知我一到晚上就事多呢,如此注意我、關心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啊!”
喜歡兩字,竟然讓雪兒不禁再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些,猛然轉過頭,惡狠狠的罵道,“不知羞,不要臉,誰喜歡你啊!”
雪兒如此強烈的火氣,燒得風有些莫明其妙。
“喂,要吃人啊!我不過那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就算你喜歡我,我也得敢要啊!半夜起來看到那張臉?喂,喂!”
“滾開,別跟著我!”邁著大步,雪兒憤憤而去。
“生氣了?真生氣了?本來就醜,脾氣再不好些,當心這輩子嫁不出去啊,當心?啊!”
突然停下身的雪兒,狠然的轉過頭,衝著風咬牙切齒道,“與你何干,用不著你操這份沒味的心,管好你自己,再來煩我,我讓你好看!”
看著那飛般而去的身影,風久立原地。
“算了,不管就不管,以為我稀罕啊!醜丫頭一個!”聲音越來越小,風隱於黑暗之中。
隔日,眾人齊聚正廳用早膳時,南宮清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