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位費舍爾老伯爵可是從漢斯帝國立國之時,就跟在先皇身邊的。 作為以前萊茵聯邦中的一員,費舍爾老伯爵可謂是功勳卓著。 他一生中最為耀眼的一戰,還是跟著鐵血宰相俾斯曼一起,跟高盧帝國打出來的。 那一戰,費舍爾伯爵以劣勢兵力,對抗擁有歐洲第一陸軍的高盧帝國,硬生生打的二十萬高盧士兵丟盔卸甲。 從那之後,費舍爾的大名,就讓整個歐洲都記住了。 之前按理來說,俾斯曼卸任之後,應該是當時任參謀總長的費舍爾接任帝國宰相的。 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舍費爾伯爵拒絕了威廉二世的請求,只想回到他的家鄉,也就是位於薩克森的城堡裡。 最後,威廉二世只能尊重費舍爾伯爵的請求,讓他回到了薩克斯的城堡。 要知道,威廉二世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如果是其他人敢這樣當眾拒絕威廉二世,威廉二世絕對會給對方一個教訓。 但是對於費舍爾伯爵的要求,即便是威廉二世,他也只能選擇尊重。 沒想到,一直深居在薩克森城堡的費舍爾伯爵會在今天,出現在柏林,這讓很多人都意想不到。 而且,剛剛那個大夏女軍官叫費舍爾伯爵什麼?外公? 在場的人又是一愣。 在場的貴族們都知道費舍爾伯爵有一兒一女,兒子在帝國任職,只是前些年因為一場意外早逝了。 而那個女兒,自從她十八歲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任何訊息。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費舍爾伯爵的子女都死了,所以心灰意冷,遭到打擊的老伯爵才會選擇回到薩克斯城堡,去教導他唯一的孫子,也就是曼弗雷。 那個時候,所有的帝國貴族,都在替老伯爵感到惋惜,覺得他很可憐。 中年喪妻,老年喪子,讓他只能跟自己唯一的孫子相伴。 結果沒想到,竟然現在又冒出來這麼大個外孫女? 這是在場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 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現場所有未婚的年輕男軍官們的心裡冒了出來。 如果,自己有幸能夠得到這位女軍官的青睞,那麼自己豈不是可以少奮鬥個幾十年? 以費舍爾伯爵的能力,想要在軍中推自己一把,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而一些年長一些的貴族心裡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為什麼費舍爾伯爵的外孫女,會加入到大夏帝國。 於是,那些想到這一點的權貴們,紛紛轉頭看向威廉二世。 而此時的威廉二世,則是從最初的意外中清醒過來,然後就徑直的朝著費舍爾伯爵走了過去。 “老師,你怎麼來了?”威廉二世先費舍爾一步向他打招呼。 “見過陛下。”費舍爾伯爵先是對著威廉二世行了一禮。 雖然,威廉二世喊他一聲老師,但是他也應該做到自己應該做的禮節。 隨著費舍爾伯爵給威廉二世行禮,一旁的曼弗雷和薛德虞也用宮廷的禮儀給威廉二世行了一禮。 “我啊,在薩克森接到外孫女的信,說她要到柏林了,所以我這老頭就想過來看看我的外孫女,也想過來看看陛下。”費舍爾一臉寵溺的看著薛德虞說道。 以他現在的地位,也用不著故意去拍威廉二世的馬屁。 或許現在整個漢斯帝國,也就只有費舍爾伯爵能夠用這樣的語氣跟威廉二世說話了。 以他的身份,說是來看外孫女的,威廉二世也不敢為難他,甚至他覺得費舍爾能夠來柏林,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如果非要論費舍爾的輩分,他還是威廉二世的叔叔輩。 一個跟著他父親,一起打下漢斯帝國,又是他幼年時期的老師,教導了他將近二十年。 別說現在費舍爾直說他順道來看他的,就是現在給威廉二世一巴掌,威廉二世也不敢說他什麼。 聽到費舍爾的話,威廉二世這才把目光看向一旁的薛德虞,接著,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一臉的詫異。 “像,真像。”威廉二世喃喃地說道。 “你就是漢娜?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有這麼大點。”說著威廉二世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薛德虞聽到威廉二世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陛下,人都要長大的啊。再說了咋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威廉二世聽到薛德虞的話,也